“翁老,久仰大名,知非是个幸运的孩子,能够遇上你这么优秀出色的老师。”
沈非白唇角微扬,大手落在夏知非头顶,揉了两把。
夏知非:“……”
翁如栩几不可见地皱眉,听过不少沈家三少的传闻,今晚见着真人,只觉得闻名不如见面。
心中没有城府,撑不起偌大的沈氏集团。
只是他一番话说的相当真诚,翁如栩尽管不喜这人,挑不出毛病也是真。
他朝沈非白点了点头,神色倨傲,俨然一副艺术家眼高于顶的模样。
沈非白并不在意,也没有交谈的意思。
翁如栩在艺术界德高望重,在他眼里,仅是夏知非的老师而已。
又跟顾湛随意聊了几句。
散场,各回各家。
顾湛去开车,翁如栩看着乖乖站在沈非白身边的夏知非,胸口发堵。
诶,好好一孩子,就是眼神不太好。
沈非白跟块冰似的,除了人模狗样了点,哪里值得她为他放弃梦想?
“知非,你跟我来。”
夏知非跟翁如栩走到不远处的花坛边,等了半天,翁如栩也没有说话的意思。
她眨眨眼,“老师?”
翁如栩看着她,长长叹了口气。
夏知非:“……”
有种不好的预感。
翁如栩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知非啊,你是我这辈子带过的最有天赋和未来的学生,珍珠蒙尘,我这心里,难过啊。”
夏知非不怕翁如栩吹胡子瞪眼,训她骂她,就怕他这样的态度,在她的愧疚上重重坠上个秤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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