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白曾在无意中翻过一本书,看过一句话——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妥善安放,免我苦,免我惊,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当时,并不理解女人为什么这样多愁善感和脆弱。
只看了这一句,便把书扔到一旁。
如今,他懂了。
沈非白抱的更紧,恨不能就这么把人揉进身体,藏进心里,挡住所有的伤害,许她一生平安喜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知非眨眨干涩的眼睛,流不出一滴眼泪了,两条腿也全是麻的。
哭的时候天崩地裂,哭完又觉得矫情。
夏知非泄气地在沈非白胸前蹭了又蹭,不敢抬头。
眼睛难受,喉咙也干巴巴的,样子肯定很丑,声音也难听。
沈非白轻声问:“怎么了?”
埋在他胸口的头摇了摇。
沈非白好笑地问:“是不是腿麻了?”
三哥怎么什么都知道。
夏知非点头,心里又佩服又骄傲。
沈非白放手,可是夏知非却拽住他衣摆不肯松。
沈非白没有办法,只好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
夏知非惊呼一声,双手紧紧搂住他脖子。
沈非白低头看始终藏着脸的夏知非,勾了勾嘴角,“这么重,知非是不是该减肥了?”
妄论体重,对于女人来说,绝对是一种侮辱。
“……瞎说。”夏知非软软地反驳,声音没想象中的那么难听,她清清喉咙,小声地辩解,“我明明只有九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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