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的果盘塞给他,“帮我拿一下。”
夏知非空出双手,给沈非白抱了抱拳,心悦诚服地说:“三哥,你赢了。”
沈非白:“……”
夏知非果断抽回果盘,转身下楼。
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背对着他说:“三哥,你是不是想的有点远儿,毕竟人还没追到,是吧?”
说完,拔腿跑了。
撂下这几句话,算是堪堪扳回一城。
沈非白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小姑娘的馨香甜味好像还在。
推开门,果然,沈傲修就站在门后。
要不是他清楚这只老狐狸的作风,再大点力,老狐狸不得被拍成肉饼。
“把人欺负成什么样了。”沈傲修不满地冷哼,“出息。”
沈非白笑了笑,“我喜欢,我乐意。”
沈傲修转身回到沙发坐下,飞行棋盘上的胜负未分。
沈非白在他身边坐下,提议道:“知非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上来了。要不,我陪您玩一局?”
“跟你玩一点乐趣都没有。”沈傲修嫌弃地说。
沈非白耸肩,没有否认。
无趣的人和无趣的人在一起,等于超级寡淡无趣。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沈非白不耻下问:“爷爷,至始至终,我也算是受害人吧?我都没说什么,您怎么反而还跟我较上劲了呢?”
沈傲修没有说话,走到窗边,眯眼看着窗外。
老人已经风烛残年,花白的头发,沟壑丛生的皱纹。
以前那么笔挺的肩背,早在岁月无情的消磨中弯成一道不可抗拒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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