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非握紧双手,酝酿半天,始终没有勇气俯身来个一亲芳泽。
沈非白对她来说,像炙热的太阳,触及瞬间融成一汪水,又像温暖的月光,让人无法割舍。
无论太阳或月光,可以仰望,可以崇拜,唯独不能握在手里。
“三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夏知非轻声说。
转身的时候,手突然被抓住,夏知非瞬间有些慌乱,酒这么快醒了?
“知非。”沈非白轻声呢喃,轻的像是幻觉。
夏知非松了口气,谁知下一秒,腕上的手突然使劲,重心引力导致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轻轻松松拉到床上,紧紧抱住。
薄唇贴在她的耳畔,他说:“知非,睡觉。”
夏知非:“……”
三哥果然醉迷糊了。
不过,三哥的床真的好柔软,怀抱也好温暖,真想一直这样独占着,谁也不让碰。
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三哥,你放开我,我该回家了。”夏知非觉得自己有点悲哀,喜欢一个人怎么这么难。
情深不寿,金庸先生诚不欺我。
“知非,不走好不好?”沈非白把她往怀里带了带,用了几分狠劲,仿佛要把人揉进身体,不分彼此,“三哥很难过,知非不走好不好?”
沈非白没有说谎,他确实很难过——心里难过,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卷刃的刀,一下一下割锯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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