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尘也被撤职,往后,也再不能继续待在秋毫司做事了。
夏青昔深吸口气,不管如何,无论现如今的情况再多糟糕,她都要撑着,一直到把现在的秦府扳倒,把凶手送去陪葬,这样她才能安心!
于是调整好心绪,夏青昔抬头,却刚好瞧见了挂在墙上的那幅开业画,上面的少年郎们看着都是没有烦恼的样子,但是瞧着,都已经觉得很开心了。
但是现如今……
夏青昔还记得那天的牌匾是赫连钰笨手笨脚弄坏的,来救急的是当初没有人情味的顾夜尘,白洛和木槿云带着阿寻跑来跑去的帮忙。
后来红布还被风吹跑……
那么多的事情,那么多的少年欢喜,现如今……都没有了。
再往里间走去,这最顶层原先是明月待的地方,不过也是几人经常一起聚的地方。
有方纸,被压在了墨石下。
轻轻吹去灰,夏青昔打开,是明月的字迹。
“那时候我以为他是来把我从这苦海里拉出来的,可最后才发现不过是落入了他这无边苦海儿里。”
“小时候我听被爹伤透的娘唱戏,那时候在一片空地上架起戏台,衣袖一甩便是一出大戏,还有堆在桌子上的零嘴,但是那时候我的耳里只有娘亲的声音。”
“那时候我听得茫然,她唱得悲凉。”
一句接一句的话慢慢看来,夏青昔对明月的了解就又多了几分,可最后的那两句,直接看得夏青昔感到窒息。
“头顶星辰春夏秋冬,然而在风流云散之时,我终究是看尽了世间悲凉。”
“这世间的烟火太过于滚烫,烧得我灰烟殆尽。”
苦,太苦了……
然而真正的苦还没到来,就正如夏青昔到现在也不知晓她到底为了什么能够逃脱此劫。
不过就来连赫连钰他也不知道。
他知晓的,也就只是自己的父亲这几日忙了起来,常常未在家中见着。
然而还没等他琢磨透,边关起了战乱,朝堂上以前一直追随赫连兆的人都在高声呼着让赫连钰出征。
毕竟赫连兆的辞退信已经在写着了,那些人也是清楚的。
赫连兆当时在外处理柳家当初遗留财产的事,所以没能驳下这个提议,最后皇帝看不出情绪地在一片大臣的呼声中准了此事。
事后赫连兆也只有沉默,听了这事后没跟赫连钰说好,但也没说不好,然后就一声不吭地把自己关进了宗司里,一天一夜。
后来在欲上青天住了许久的夏青昔听见这事,只觉得皇上不会坐视不管此事,就看花孔雀赫连钰能不能把这险局拨回来了。
然而,这些事情现在都是未知的了。
当然,也包括她是否能扳倒现在的秦府。
君知是何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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