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好几下唇,夏青昔才开口,“青昔曾记得姑娘说过,戏子入画,端的是几分真几分假,连开唱之人都不知,更何况是旁人?可是我觉得刚才,姑娘是动了真情在唱的,唱的即便不是自己,那也是含了自己的情。”
“哈哈唱的自己可惜,可惜也还是不能如戏文那般得个称心如意的结局”
明月唱出的腔调虽满是悲戚,可原本的戏文,却是个能逗人一乐的小故事,到最后的结局,也是个皆大欢喜,众人喜闻见乐的。
听明月这般说,夏青昔知道自己是安慰不了她的。
毕竟,她知道明月即便是偶有流露真情的时候,那也是在心底里上着锁的,见不清。
或许,唱惯了戏,演惯了别人,便也就再难做回自己了吧。
就像那脸上涂着的厚厚的妆,难见真容,也难卸。
“既然夏小姐觉得还行,那不知可愿跟明月学上一两段?”
伸手将褐色的茶水倒出,热气蒸腾翻涌,夏青昔却看不清明月的脸。
“好。”毕竟欲上青天自开业,明月虽从未要过一分钱,却也一直认认真真地做着自己早些时候答应的事,而眼下这件小事情,夏青昔倒也不至于驳了她的一番好意。
“那先喝点茶水,润润嗓”
带着笑,夏青昔能清楚地感觉到,明月是的的确确在为自己愿意听她教唱戏曲而感到高兴的。
若是说出去,明月阁的明月姑娘要教人唱曲了,那该是多少人抢破了头的场面。
而眼下,明月却因为能教自己这个从未开过嗓的人唱戏文而开心,这实在是令人感到汗颜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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