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皱眉,不死心地开了口,“我怎么没在哪支戏文里听到过这么段啊?”
“回张县令的,春香有路经某个戏班子,刚瞧碰到了个青衣在哼戏,春香当时听了也是疑惑未曾听过的,好奇之下打听,才发现那是人家刚弄的戏曲呢!”
谎话不带打草稿,夏青昔张口就来,面不改色。
张县令应了声没再话,赵安城却是有些被吓到的。
那日夏青昔点评起戏曲来时,得头头是道。
可与今日调的那两嗓子比起来,简直就是壤之别。
不过,他赵安城也还是鼓起了掌,昧着良心了声好。
白洛唇边的笑意已快憋不住,只跟着敷衍地拍了几下手。
门外的顾夜尘听完那两嗓子,又听着她胡扯,只越发地觉得夏青昔有趣了。
这边夏青昔刚松了口气退下,一名丫鬟却是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夫人羊水破了!”
才刚从夏青昔那唱得几乎破音的声音下死里逃生,。
还未平复好,便听到了此消息。
于是也顾不上赵安城们,张县令起了身就朝着自己夫饶住所跑去。
赵安城和白洛也是跟着过去的。
此时府里乱作一锅粥,顾夜尘也就刚好白捡了个好时机去继续查线索。
待请了产婆进房内去后,张县令才一脸歉意地看向白洛和赵安城,“事发突然,招待不周,望二位见谅。”
“无碍,张夫人与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张伯父不必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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