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放着光,张县令直直地看向那位要给夏青昔钱的公子哥。
赵员外经常捐款。
安城街道损坏,他捐安城堤坝被毁,他捐安城要迎接贵重宾客,他还是捐。
赵员外,他生在安城,长在安城,他的祖祖辈辈都在安城,所以安城的事,便是他的事,就连他唯一的孩子,也取个名字叫赵安城。
赵员外孩子的名字起得有多随意,张县令没想法。
可赵员外出手如此阔绰,那赵员外的事,便就是与他张县令有关的了。
所以路遇赵安城,张县令很是热切地便过去打了招呼。
“听张伯父前几日丢了枚家传的玉佩,可曾找到?”
赵安城开口询问,张县令却是一脸无奈地摆了摆手,随后看向了一旁跪着,显得楚楚可怜的的夏青昔,“这是……”
疑惑着,赵安城便立马给他解释了起来,“这姑娘可怜,在卖身葬父呢。”
“这般凄惨?”张县令瞪眼,夏青昔心里顿时就来了希望。
是啊是啊!可惨了!快买我吧!求求你了大爷!
“对啊,所以我已经给了她钱财,让她安心为她父亲入殓。”
赵安城再开口,夏青昔却已是换了一悲戚的面容。
我的呐!这位公子你是在断我后路啊!
“那甚好!甚好啊!”
张县令抚了下自己下巴的那撮胡须,心里暗暗琢磨了起来。
这姑娘虽长得也还不错,可最近顾夜尘他们也在,实在是不方便传出去我有闲钱的消息。
如今,也就只能放飞这到嘴的鸭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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