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回忆起了以前自己干的丑事,夏青昔点头点得那叫一个爽快。
用上好的白瓷盖抹了下茶沫,顾夜尘轻呷后开口,“拿去如何?”
“这不是要上学嘛!放学后去和花孔雀们玩自是要钱的嘛!大人你对不对啊?”
“嗯。”
嗯?!这理由很合情合理啊!怎么就一个嗯字啊!
夏青昔在风中有些凌乱,“顾夜尘!你给不给到是句话啊!”
合上手里文书,顾夜尘抬眼看向气急败坏的夏青昔,双唇上翘弯出了个弧度,“既然如此,那便走吧。”
“嗯?去哪?”虽然早就知道了顾夜尘话净是些没头没尾的,可如此跳跃之下,她一时也不知他到底要干些什么。
“我自是去秋毫司,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赖在我顾府了?”
起身抚平坐起褶皱的衣裳,顾夜尘挑眉看向夏青昔,一副戏谑的表情。
率先走出房门,夏青昔见顾夜尘已离开,再想着自己也差不多要上学了,来不及多想也就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衣裳打扮虽不显奢丽,但也皆属精致上乘,于是一路走来到引了不少瞩目。
突然想起顾夜尘每日便是这般走着到秋毫司的。
于是夏青昔也静了心去听这乱哄哄的晨日,去看这热热闹闹的人们。
这样一路走来,夏青昔的心情也已好了许多。
可当她拖着口大箱子到学堂时,她就已经一点也笑不出来了。
特别是在见着夫子那可以吃饶眼光时,夏青昔笑得更加地颤兮兮。
“夫子!你听我!我助人为乐,所以才会迟到的!这东西……也是人家送我的!”
“这个法……夫子您,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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