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从四方拥来,将一真围在里面。
顾夜尘脱了红色外衣朝夏青昔扔去,脸上却是满满的嫌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和赫连钰有得一拼了。”
夏青昔原本被吓得有些委屈难受,此刻被顾夜尘一说便又只剩了惹得她跳脚的怒火,哪里还有个别的心情去多想。
一旁被围了个密不透风的一真却是大笑起来。
“我果然没有猜错……找了这么多个,也总算是有这么一个是对的了。”
众人以为一真也如杨大虎那般疯去,下一刻他却是直直地看向了夏青昔。
“帮我个忙好吗?至少让那群姑娘过得自在些。”
夏青昔听得云里雾里,但等了官府审讯过后,也便明白了那番话的意思。
喜鹊某次去了万民寺后,便对一真动了心。
只可惜为情所伤的一真哪里会再轻易动情,于是便一直拒绝着喜鹊。
可喜鹊也是个倔性子的,一次不行便日日上山入寺,到最后一真也发现自己对喜鹊动了早就不该再有的心思。
于是本已心死的他决定为了喜鹊还俗,可等来的却不是那个平日里活泼爱笑的喜鹊来找他,而是喜鹊的娘亲来告诉他,喜鹊已嫁于了有钱人,勿扰。
一起一落,一真仿佛丢了魂,只剩了具整日念经问佛的躯壳。
后来便是日日想,夜夜念。
看着一些来庙里或求姻缘或哭诉自己被迫嫁与不喜之人的姑娘,他便会在想,自己喜欢的姑娘,是否也这般可怜。
于是他像是疯魔了般,劫走了近几日听着要嫁人的姑娘。
而他做这一切,只是想问问她们,是否要嫁之人,便是自己所喜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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