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吃着茶,静静看着夏青昔吃了许久的糕点。
开心得就像得了糖的孩子那般易满足。
这般的神态他不是没见过的,可大多都是得了权利或金钱后才会露出这般模样,且大多人都带了癫狂与偏执。
而如此简单便能满足的,赫连钰算一个,那家伙,每日只需吃够喝足,有人陪着玩闹便能满足了。
但这是因为性子单纯。
可夏青昔,他是有些瞧不懂的。
不管是当众的舞剑博得满堂喝彩,还是后来破了玉儿的那个案子,亦或是斗得让秦老夫人都被禁了足,还是近日拿下了欲上青天的所有种种。
这些,都让白洛觉得夏青昔并不是赫连钰那般天真爽朗的人。
“你是有什么事吗?”
吃完所有,夏青昔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嗝,然后擦嘴仰首趟上椅靠休息。
“好奇而已。”
没能想到白洛会回答得直白,夏青昔也不兜圈子,“好奇什么?”
“好奇青昔你想要什么?”说话依旧柔得温润,似三月春风,吹得人心醉。
夏青昔却是能明显察觉到白洛周身的气场在改变。
“哦?那我也很好奇,白洛你想要什么。”
夏青昔单手撑头,眨巴着双杏眼,直勾勾地看着白洛。
白洛眼里干净清澈,是夏青昔见过最儒雅无害的眼。
有时候就连赫连钰那样无邪的人,眼里也会带了或怒意,或怨气。
可白洛的眼里是从未有过这些,有过除了淡然之外的任何心绪。
一分一毫,一丝一抹
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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