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便不能随便指认凶手，不然便是犯下了如老夫人一般的错了！所以青昔认为，凶手之事我们可以慢慢查，但是不管到底是谁指使了豆儿去做这般事，王夫人的管教不力，都是事实！”
“嗯，有理，那便罚你禁足一月，罚俸一月。”
秦老爷子也没深究夏青昔这其中的转变。
隔了会，秦老爷子才看着王夫人淡淡开口，最后将双眼落在了秦老夫人的脸上，“你，也陪着你儿媳妇去好好反思一下吧。”
王夫人及秦老夫人行礼告退，夏青昔却是难受得紧。
虽然两人最后依旧没有成功的全身而退，但这依旧未能如夏青昔所愿。
黑夜遮住一切，让人把所有事情都不能看个真切。
下人们还得忍着困意将这个血腥恶浊的府邸维持着表面的华贵靡丽。
依旧是夏青昔将顾夜尘一行人送到门口。
也依旧是在黑夜。
可这次，没有电闪雷鸣，也没让罪有应得的人得到该得的结果。
其他人去牵马，顾夜尘站在灯烛下一言不发。
夏青昔突然想到白日里她对顾夜尘说的那番话，不由得有些觉得过分了。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身不由己，她又有何资格，去指责别人。
“王耀祖的事，对不起……”
虽觉得别扭，夏青昔也依旧说出了口。
“没有什么对不起，平生地便毁了人家一个好姑娘的清白，也是我的错。”
马儿已被牵来，顾夜尘黑色的鹿皮靴踏上青石台阶，“力量达不到时，守护不了自己的本心很正常。不必为难自己。”
马蹄声渐远，夏青昔听后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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