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些花拳绣腿?难怪被派来保护老弱妇孺,也只能摆个花架子给人看看自我安慰一下好了。”
任舒将廖副统领甩到一边,拍了拍手,看着咳了两声还要往她冲的廖副统领淡漠道:“我这人脾气不好,尤其现在心情不好,再过来就死好了。”
廖副统领身子僵住,没再动作。
任舒这才满意:“算你聪明。没见高照的暗卫都没动吗?”
廖副统领陡然醒过神来,陛下和太后身边除了他们这些明的护卫,还有暗卫呢,怎么没有一个人出来?转念一想,任舒此时又没山太后和陛下,没出来也情有可原。
太后闻言,喝道:“放肆!竟敢直呼陛下名讳,反了了!”
任舒似笑非笑地扫了眼左太后,不管廖副统领怎么想,面对着苗氏,冷淡道:“苗族大长老?”
苗氏一惊,从任舒进来到现在,可没人和她过自己的身份,她是怎么知道的?
想着,右手一动,然后就听任舒轻笑:“想对我下蛊?挺有意思。高照身上的蛊你解了吗?”
苗氏闻言再不迟疑,右手一扬,一片黑色飘向任舒。
任舒压根不躲,右手直冲苗氏而去,一把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将人提到了面前。
苗氏惊骇欲绝:“为什么你没有躲?为什么会不受影响?”
按理,中了噬心蛊的人立刻会有万虫钻心之痛,为什么任舒这么平静,抓着她脖子的手稳如泰山。
任舒压根不理她,将她抓到面前,便转过身面对着左太后和武德帝。
“太后想让她帮你解陛下的蛊虫怕是不能了。这蛊她解不了。”
任舒满脸笑,旁人却一点都没有愉悦的感觉,只觉得那笑容阴森可怖。
见左太后和武德帝都没有意外之色和焦急之色,任舒笑容更大:“看两位神色,想来她已经了解不了,那应该已经快马加鞭回去请示苗族圣女了。”
“不过,我想两位应该不知道为什么她解不了吧。”
“任二姑娘,你不用挑拨。苗氏已经全部告诉我们了。她也不是解不了,只是她解成功的可能性不高罢了。”
左太后坐回到位置上,努力保持着一个太后的威仪:“哀家倒真没想到,你命这么大,连鹤顶红都毒不死,难怪当初能一口喝了。”
任舒笑嘻嘻地,左手在苗氏身上动了动,对方就痛苦的叫唤起来,脸上扭曲着,双手乱抓。
任舒松了手,托了张椅子坐下,慢条斯理道:“苗族噬心蛊还真是好用。”
左太后被武德帝拉着袖子的手不受控制地抖起来。
“太后这话可错了。我不知道被鹤顶红毒死了多少次。第一次被毒死好像是将高照扯下鳞位,我们胜利时,被主家一杯陈酿毒死了。那是我第一次吃鹤顶红呢。不过毒药这东西,吃得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不了了,我也很苦恼呢。”
这话左太后等人一个字都不信,谁没事喝鹤顶红玩,况且真要被毒死了,那面前站着的是哪个!?
“是我大意了,当初就应该乘你昏迷的时候再杀你一次就好了。”
左太后此时真的无比后悔当初拉住了武德帝,现在什么都晚了。
任舒认同地点头:“这倒是,可惜你们不会再有机会了。喝下蜜露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们知道鹤顶红毒不死我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现在看到你们后悔的样子,我很满意。”
“你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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