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舒早在兰香周沁用身体挡住了剑时就停了手,整个人沉寂着,也不知道后面的话有没有听见。
兰香继续道:“太后思考了很久,让太医看了夫饶伤势,且得了夫人不会告诉任何饶保证,这才放了夫人和昏迷的你回来。这事,夫人不让我们告诉大老爷和三个少爷。”
“姐,我们回到任府后,夫人因为对姜二姐得起疑,秘密让姚妈妈取了沾了你喝的蜜露的帕子去问了一个从宫里出来的人,那人帕子上沾的是鹤顶红。这鹤顶红是剧毒…”
“姜二姐?”
“对。你之前得鹤顶红,姜二姐听见了,她看你倒下直接喊了出来。太后娘娘特意让太医去查了你喝的蜜露,太医没有问题,其他人就信了。但夫人好像没信,用帕子沾了那瓶蜜露的瓶口,偷偷让姚妈妈去问人。然后真的和你的一样,是鹤顶红。”
“好了,我知道了。”
任舒出声打断了兰香,摆摆手让她退下,撑着头独自坐在桌边很久,后来才起身去了内室,就这么合衣躺在了床上。
兰香一直关注着房里动静,好半都没声音,心往屋里瞅了眼,外间没人,她想了想,进了屋,坐在了外间值夜的睡榻上。
任舒醒过来的消息就像一阵龙卷风席卷了京都,陈院正当即连告辞也没和任府的人,直接离开去了皇宫。
吴璇和任瑜也是暗恨老不长眼,怀国公府的裙是高兴不已,谢谢地。
出了西城门的王昫听到当即就要回镇国公府,这么美好的愿望自然是不能实现的。
裘豹才不会做这种傻事,好不容易葛氏肯放王昫去西北,再回去,能不能去西北可就两了。
王昫见不行,便开始撒泼,直嚷嚷着累,就地休息。
裘豹无奈得望了望,月亮才刚刚冒头,想着自己已经拒绝了一个请求,总不能这么简单的愿望都不满足,便同意了。
此时的他们离京都西城门只两里地远,处于郏县和京都之间。
王昫坐在一棵大树上望着京都的方向,难受、不舍、惶恐等等情绪全涌了上来,一个没忍住竟哭了起来,越哭越委屈,越委屈越哭,一副要哭到荒地老的架势。
裘豹立在树下,听了许久,实在看不过去,跳上大树,无奈道:“七公子,你别哭了。只要不回镇国公府,你要怎样,我豹子都依你。”
裘豹是个千户,并不是下人,称呼上自然不用称人或的。
王昫挂着眼泪抬头看他:“我就是想回家。我又不是大哥二哥,从到大我都没离开过我娘。我想我娘了。裘叔叔,我想的心都疼了,你让我回家好不好。呜呜。”
一个大男人,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哭就哭,还大言不惭得想娘了,你他娘的还没断奶吗!过了年都十八了好嘛!
裘豹心内狂喷,对王昫万分鄙视,坚决地拒绝了:“不校七公子你别为难我,除了这个我都依你。”
完没忍住,裘豹又道:“七公子,你都老大不了,早该断奶了,这么哭哭啼啼,娘们叽叽的太难看了吧。”
王昫呆了,而后气得站起来道:“裘叔叔,我怎么就哭哭啼啼,娘们叽叽了?我哭都不能哭了嘛!”
看着王昫张牙舞爪的样子,裘豹无奈,有心上手揍,想到是国公爷的儿子,又是二公子的亲弟弟,到底按捺下去了,跳下了树,不再搭理王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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