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不是。”陈院正低着头,语气诚恳道。
周沁点点头,放下瓶子,抱起任舒对着左太后行礼:“太后娘娘,女无福,不能消受这蜜露,还请太后责罚。”
左太后满眼不忍:“这的哪里话,也是哀家不对,若是知道有人会对蜜露过敏,断不会上这蜜露了。今日任尚书可当值?”
身旁的大宫女道:“回太后,奴婢刚刚去迎南阳王妃的时候看到了陛下身边的泉子公公和任尚书正往务政殿走。”
太后眼中极快滑过喜色,道:“你立刻去务政殿一趟,告诉陛下这里发生的事情,让任尚书即刻过来下。”
宫女应声而去。
众位夫人面面相觑,不知该继续待着还是留着。
葛氏自问和太后比较亲近,试探问道:“娘娘,臣妇们先行告退。”
本以为左太后不会同意,没想到竟应了。
“这里也没你们什么事了,都退下吧。周氏,你带着人将任舒放到偏殿去。”
“太后娘娘,臣妇还是把舒儿带回府吧,免得扰了娘娘的清净。”
“不急。任二姑娘是在哀家的宫里出的事,哀家就要照看好她。且在宫里等一等,若是人醒了,也好让陈太医就近看看。”
这话一出,周沁便不好再提走饶事情,沉默地让兰香、莺歌、还有仁和宫的宫女们帮着将任舒抱到了东偏殿里。
其他几家见了,除了怀国公府外纷纷告辞离去。
左太后也不拦着,仍由她们离开。
“大嫂,你们也回去吧。这里有太后照应着,舒儿想来应该没事。”
狄氏本就在纠结,她直觉要出事,不应该再留下,可周沁出自怀国公府,她于情于理都不能不顾,现在得了话,想了想带着周若娴回了府。
回府后便直奔国公夫饶院子不提。
武德帝和任尚书来得很快,几乎几家女眷前脚走,后脚他们就到了。
“母后,任二呢?”
一进大殿,四下一扫连个人影子都没瞧见,武德帝当即问道。
左太后暗暗警告般地瞪了他一眼,温声对任灏道:“任尚书,任二姑娘在哀家这喝了盏蜜露,人就倒了,还昏迷着呢,陈太医是过敏所致,正好你在就让人通知你过来看看。”
任灏心里门清,却无可奈何,今日太后和陛下准备做得充足,他们三人都在宫里,想跑也没地跑,只能任人宰割。
“太后哪里话,舒儿身体不好,没有福气不能消受蜜露,倒是白白浪费太后一番好心了。”
左太后勾起嘴角,道:“任二姑娘在东偏殿里,任卿去看看吧。”
“朕也去瞧瞧。”
“站住!”左太后一声断喝,生生将武德帝地抬起的脚叫下了,“陛下,这不符合君臣之礼,咱们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母后!还要等什么?快让苗族人将母蛊抽了,给朕解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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