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和萧辰珏对视了一眼，均选择了沉默。
其余的几位皇子，却都是不可置信。
萧衍心中生寒，他的母妃早逝，且无得力的外家，若不是他曾经在皇后宫里养着，怎么可能会让人高看他一眼？
可若是皇后出了事了，那他就更没有这个本事去和萧御、萧辰珏争了。
秦玉沣恨不得装死。
“王爷没有记错，皇后娘娘的确是姜氏女。可天元的黎阳侯不也是姓姜吗？”秦玉沣略显茫然的看着秦云叶。
秦云叶不再说话，事实就摆在那里。
今日姜清芸如果还能安然脱身，那他——就等着宴会散了之后，直接一刀解决了她吧。
“可本妃，还有一事想说......”靖王妃略微踌躇着，“可这事情，怕是会对皇上的名誉有损了。”
皇上深深的吸了口气！
名誉，他还有什么名誉！今日所有的秘辛都被摊开了，被众人窥伺了！
“朕恕你无罪！”
“等等！”皇后却直觉不能让柳玉斐说下去，她隐隐能猜测到柳玉斐想说什么。
可靖王妃压根没想过听皇后的话，挺直了脊背：“皇后娘娘刚来东秦的时候，我和王爷还未成亲。我记得当年，皇后娘娘还想要王爷毁了和我的亲事。”
果然！
皇后脸色灰败，软弱的靠在椅背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
萧景深蓦地起身，将一件物品呈了上去。
皇后在看到那样东西的时候，才知道彻底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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