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陆高胸：“你同意和杰西卡试试了？”
“实话，她的笑容的确感染了我，但我目前还没有那个想法！”
“为什么？”乔陆不明白了。
“工作还没有任何起色，年龄也太，谈恋爱，太奢侈了！”
“哎呀哥，现在又不是谈一次就能结婚的！鞋子合不合脚要去试，要多试、试几双吧？”乔陆后面的话有些结巴。
“搞得你很懂的样子！”谭卓眼睛里面满是轻蔑。
“我是不懂！但看看谭爸和我妈，再看看我父母二十几年的生活，两个人在一起关键是契合。契合你懂吧！”
乔陆看看谭卓没反应，又接着：“时候，总觉得他们在一起怪怪的，每很少话。后来我去了寄宿学校，周末的时候三个人在一起就更别扭了！你再看谭爸他们现在，总有不完的话，时不时会有惊喜，我都觉得老妈像个姑娘了！我真的挺羡慕的！”
“是啊，我爸对婉晴妈妈真是太用心了，这才是爱之深、情之切吧！如果我做不到这样，宁可不去爱，也不能去伤害！”谭卓完，车里又安静了下来。
乔陆把头扭向窗外，看着匆匆忙忙的行人和车辆，乔陆脑子里在思考谭卓的那句：“宁可不去爱，也不能去伤害！”或许，他还在纠结自己的身世，否则怎么会出伤害两个字呢？他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呢？
谭卓大声“咳，想什么呢？突然话少了，我不习惯。”
“我在思考！”乔陆的回答有气无力，“你怎么可以出这么有哲理的话？让我静静吧！”
谭卓张了张嘴，没出声。
车子走走停停，谭卓忍不住开口：“乔陆，你没事儿吧？”
乔陆的眼睛半闭着，“我真没事儿！只是脑子突然有些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应该好好想想了！”
“莫名其妙！”谭卓嘀咕着，“你能有什么要想的？”
乔陆敲敲婉晴卧室的门，“老妈，我能进来吗？”
婉晴打开门，“怎么了？感觉你今不太对头啊？”
乔陆进来把门关上，“老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婉晴看着儿子，把他拉到床边坐下，“什么问题？好像挺严重的？”
乔陆搂住婉晴，“陆女士，你不要紧张。我就是、就是想问问，你当初和老乔在一起，有多少爱的成分”
婉晴愣怔了一下，“你突然问起来，我要想一想。”
“直接回答，我不想听你深思熟虑的话。”乔陆催促着。
“那时候，我很无助，很累，老乔是个善良的人，他接受我的一切，他”婉晴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才能正确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乔陆抢着：“那就是爱的成分很少了？”
婉晴看着儿子，有些为难地，“不可能没有，至于有多少，我，我不确定！”
“110，你选哪个？”乔陆较真了。
“乔陆，我们不谈这个行吗？都过去了。”
“那你们这二十几年，有没有过伤害？”
“伤害？”婉晴瞪大眼睛，想了想，“我们应该算是习惯，不是伤害。我是这样想的。”
乔陆看着妈妈，“你确定？”
婉晴点点头。
乔陆松开双手，“那我就放心了！”
“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么严肃的问题？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了？还是？”婉晴抓住乔陆的手，“从实招来！”
乔陆挣脱妈妈的手，“没有，有感而发！”开门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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