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肉麻了!受不了!”婉晴的脸躲向了一边。
“亲爱的,我的后半生除了工作,就是爱你!”谭家伦不假思索地了出来。
“刚刚乔陆,谭卓今的心情不太好!你给他打个电话吧!”
“有些事情是成长中必然要经受的,我相信他。现在的时间是我们的,你不要浪费好吗?”
两个人在广场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婉晴把头靠在谭家伦的肩膀上,“我喜欢这样,就是什么话都不,也不会觉得寂寞。”
谭家伦在婉晴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广场上的人也稀疏了,谭家伦轻晃了一下肩膀,“亲爱的,你睡着了?”
“没有,在想你!”
“哦?”
“恋爱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怪不得晓姝每次都是飞蛾扑火呢!”
“张大律师又有情况了?”谭家伦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你想哪里去了。”
“那他一定要赶我走,不是想和你悄悄话吗?什么了?”
“你一个大男人,太八卦了吧?在我面前好奇别的女人?”
“我呀,是不想让她占用我的人!”谭家伦笑嘻嘻地,“是不是又有什么新动向了?”
婉晴歪头看看谭家伦,想了想,“她那飞机一直延误,在飞机上出零插曲,一个男人帮了她。”
“然后,张大律师就一见钟情了?”谭家伦张大了嘴巴。
“好像是,吧!”婉晴不太确定,“感觉她对那人有点儿就是觉得那人给她很大的安全福”
“安全感,”谭家伦重复了一遍,“她也你需要十足的安全感,这安全感到底如何描述?”
“我觉得,安全感就是踏实、安心,不焦虑、不担心会被放弃,还有”婉晴还在组织语言,被谭家伦打断了,
“那不就是完全放松的状态吗?这个应该不难吧?”
“唉,”婉晴叹了一口气,“你没经历过,所以无法体会。”
看着谭家伦沉默不语,婉晴接着:“我记得刚刚送乔陆去整托幼儿园的时候,他问我:妈妈,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那双大眼睛满含泪水,两只手紧紧地抓着我,看得我啊,”婉晴喘了口气,“我对他:妈妈工作太忙了,还要坐火车出差,你一个人在家里不安全。这里有这么多朋友晚上陪你睡觉,陪你玩儿,多好啊!妈妈保证,周五一定第一个来接你!幸好两周他就适应了。后来想想,真怕给他心里留下阴影。”
停顿了一会儿,婉晴又幽幽地开口,“你看晓姝,初恋四年,分手后又痴痴地等了六年多,十年啊!这样的感情好像只应在电影电视上!被伤过的人都会留下疤的。”
“所以她一次次地为感情奋不顾身?”
“我是这样理解的,每个人都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我佩服她的勇气,更担心她受伤你别看她大大咧咧的,用起情来深入骨髓,我希望她遇到最好的男人!”
听了婉晴的话,谭家伦也叹了一口气,“唉,跟姐姐谈恋爱也这么辛苦!”
“你什么?”婉晴一时没反应过来。
“好像姑娘比较好哄吧?”
“你”婉晴眯起了眼睛,“你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投降投降!”谭家伦举起了双手,“我是看刚刚的气氛有点伤感,帮你缓解一下。”
“如果晓姝得遇良人,我们一起办婚礼吧!”
这是婉晴第一次在谭家伦面前提起婚礼,谭家伦很兴奋,“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太豪华的我可给不起啊!”
“有一次做梦,梦到我们俩个人在大三巴举行了只有两个饶婚礼,醒来觉得挺可笑的。”
“嗯,我也想过在第一次遇到你的地方办婚礼,但好像不现实。其它形式的?”谭家伦的下巴抵着婉晴的头,温柔地问着。
“不知道,只要是别出新裁,我都喜欢。只是办婚礼太费精力了。”
“你只管做最美的新娘,其它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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