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婉晴感觉脸上痒痒的,用手扒拉一下什么都没有,还是痒,一着急,醒了。
看着眼前一张英俊的脸,“我是做梦,还是你在搞鬼?”
谭家伦举着手里的花瓣,“不要辜负了大好时光,快点起床吧!他们都等着呢!”
婉晴一听就开始埋怨了,“你醒了为什么不叫我,真是的,多尴尬啊!”
“舍不得!”谭家伦亲了一下,“睡觉的姿态像花儿一样!”
“真搞不懂你这张嘴!”婉晴匆匆跑进了卫生间。
两个人来到院子里,婉晴看着肖军他们五个人穿着统一的迷彩服,又看看谭家伦也是迷彩服,扯了一下谭家伦:“为什么不给我备一套啊,我想和你们一样。”
“嫂子,你和我们不一样!”说话的是谭家伦的战友陈力。
“我们是想体现嫂子的与众不同!”徐建国在一旁插了话,“你和谭哥站一起,真配!”
一路上车里充满了欢歌笑语,婉晴不停地笑着、叫着感觉自已回到了少年时代。“老谭,我原来以为从部队出来的人都很严肃,很......”婉晴还没想好用词。
“嫂子是想说部队的人都很无趣吧?”朱永盛接了话茬。
婉晴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肖军笑了,很大度地说:“是也没关系!有偏见很正常。不可能要求每个人都了解。”
婉晴还要解释,谭家伦拉住她,“别解释了,他们又不会当真!”
“肖总,我真是觉得你们都很有趣。”
“婉晴,以后不要叫肖总,叫大哥!这样亲!”
“肖大哥,和你们在一起真的很开心,从来没有过的!”婉晴不自觉地说出了心里话。
谭家伦紧紧地握着婉晴的手,“以后你的生活只有笑!”
婉晴看着窗外的景色,“蓝天白云,如此洁净美好!难怪网上说:云南是一个没去过的人,心心念念都想要去的地方;而去过一次便想要留下的地方!”
“嫂子,云南的好地方多着呢!腾冲啊、泸沽湖啊、大理啊、虎跳峡啊太多了,还有好多好吃的。”陈力热心地推荐着,“你和谭哥多呆几天吧,好好转转!”
“你看,雪山远看是不是更有味道?”谭家伦指着远处的玉龙雪山,“片片白云环饶在雪山顶上,好像急不可耐地要投向山的怀抱!”
“你的比喻还挺贴切的,但是感觉雪山上没什么雪啊?”婉晴有些惋惜。
“气候恶化,冰川一直在消融!挡不住啊!”肖军叹了一口气。
“上面建了很多的房子,我记得2004年来的时候没这么多啊!”
“现在要坐缆车上去,自己只要爬1000多米就到顶峰了。”朱永盛给婉晴解释着,“每年来的游人太多,有些过度开发。但像谭哥他们这样有情怀的人还是不多的,每年来拍一次冰川,记录一下,有意义。”
婉晴悄悄拧了一下谭家伦的胳膊,“有情怀的人!”
停好车,朱永盛给每人拿了一件绿色的军大衣,“嫂子的我负责。”
“哦,不用了。我带了羽绒服。”婉晴指指背包。
谭家伦关心地问道:“要不要给你备氧气?”
“上次来我没用,那时年轻。这次就不知道了,慢慢走,不说话,应该不用吸氧。”
“还是备上吧!”朱永福拿过两罐氧气放进了背包。
婉晴劝着:“你们每个人背个大包,什么东西啊?爬山还是不要带太多东西。”
几个人互相看看,笑了,“这东西不重,必须背到山顶!”
“什么东西啊?”婉晴很好奇。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谭家伦拉过婉晴,仔细地帮她拉上拉链,带好帽子,引得大家羡慕地看着。
“我自己能行!你这样搞得我像生活不能自理似的。”婉晴小声嘟囔。
“他们那是羡慕嫉妒!”谭家伦大声说。
“真佩服谭哥,换了我真做不来!”徐建国摇了摇头。
“那是你心里没有爱!”肖军也不忘起哄:“不过,我们是有了抗体,熟视无睹了!”
下了揽车,谭家伦拉着婉晴的手,“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慢慢走没问题!一会儿你不要再和我说话了,耗氧!”婉晴说完就开始缓缓地向山上走去。
“你千万别逞强啊!”
婉晴向身后挥挥手。
“谭哥,一会儿我们就按计划行事。我和永福先上去划出一块地方,剩下的就看你发挥了!”朱永盛对谭家伦说。
谭家伦望着婉晴的背影,“你还别说,我这心里还有点儿小紧张。早上我还在心里演习了一遍,台词基本背下来了。”拍拍自己的胸口,谭家伦四下看看几个兄弟,“拜托了!”
几个人分别和谭家伦击掌,“上!”
周围的游人看着着装统一的六个男人,有几个姑娘在小声嘀咕:“这是干嘛的,拍电影还是搞直播?挺帅啊!”
“咱们跟着看看吧!这年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几个人尾随着谭家伦他们往山上走去。
朱永盛兄弟两个赶上婉晴,“嫂子,你休息一会儿吧,等等谭哥他们。我俩先上去。”
婉晴轻轻喘着粗气,摆摆手没说话,心里想着:到底是四十多的人了,体力明显不如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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