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崇俊躬身说道。
魏无忌口中兀自说个不停:“什么献给我?那是我赢的,就应该是我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
县衙之中。
众多小吏,差役,典吏,皆是井然有序的忙碌着。
内院里。
苏志远端坐在青木案前,一脸的郑重之色。
案子上,摆着一摞卷轴,皆是本县的琐事,比如春耕秋收,缉捕盗贼,治安乡里,甚至百姓家里丢失一只鸡,都是要插手。
苏志远的职责,就是协助县令大人统领政事。
“好你个吴忠奎,居然将这么多屁事扔给我处理,还真是小心眼啊,我不就是嘲笑你儿子愚蠢吗?至于这么的报复我吗?”
苏志远看着面前一堆卷轴,头都大了,心里也是十分的不忿。
这些原本都是县令大人要处理的事情,苏志远只是协理,但是没想到吴忠奎居然将这些事情全部扔给了苏志远,难怪苏志远的心里,愤愤难平了。
毫无疑问,若是再这样下去,苏志远即便是没有累死,也会精力大损。
一县之事,事无巨细,全部都要经他之手处置,他必然是会殚精极虑,疲惫不堪。
因此,苏志远心里满是怨言。
“苏县丞,本官近些时日身子不舒服,所以一切事由,就劳烦苏县丞做主了。”
吴忠奎特意走过来,阴笑道。
他龙行虎步,不咳不喘,根本没有不舒服。
“既然县令大人身体抱恙,那么下官便上书一份,请求上面准许县令大人告老还乡,如此一来,县令大人也好安心休养身子。”,苏志远冷冷的说道。
吴忠奎目光立刻一寒:“苏县丞这是何意?莫非以为你可以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苏志远冷笑道:“县令大人如此跋扈,还不是因为刺史大人是你的亲哥哥,不然的话,这一县之主的位置,也轮不到你来做。”
“苏县丞,看来你这个县丞是不想做了。”,吴忠奎脸色渐渐阴沉。
苏志远反唇相讥:“那要让县令大人失望了,咱们凉州长史与我曾是同僚,没有长史大人的授意,刺史大人也不能夺去我的县丞之位。”
有眼力劲儿的人都知道,吴忠奎的哥哥,凉州刺史大人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而苏志远也不是一般人,曾经与凉州长史同窗,关系匪浅,所以纵然是刺史大人,他也并不惧怕,一直都是稳坐着县丞的位子。
谁都知道,凉州长史权柄甚重,在朝中亦是人脉不浅,所以与凉州刺史,共分政事,彼此井水不犯河水,至少明面上相安无事。
正是因为这样一层关系,吴忠奎这才是示弱,不敢和苏志远对着干。
一旦因小失大,连累了他哥哥凉州刺史,那么可就是极大的罪过了。
所以。
一般苏志远和吴忠奎斗嘴,都是过过嘴瘾而已,并不会真正撕破脸皮,鱼死网破。
“想到你那儿子我就想笑,被人光明正大的诓去了八百两银子,丢人现眼。”,苏志远嘲笑道。
吴忠奎顿时眼睛一瞪:“你连儿子都没有,有什么资格笑我儿子?”
苏志远说道:“虽然我没有儿子,但是我有一个好女婿啊。”
“那是你女婿,又不是你儿子。”
“我有一个好女婿。”
“苏志远,你不要太过分!”
“我有一个好女婿。”
“你.......”
苏志远嘿嘿笑道:“以后我女婿定然会为我养老送终,你儿子就不一定了,估计连自己都养不活。”
“我女婿不仅能制作出美味的炸鸡腿,还能写出名扬天下的诗词,真是太优秀了。我真是慧眼识珠啊,收了这么一个好女婿。”
苏志远一番话说出来,洋洋得意。
吴忠奎却是憋屈的一甩袖子,拂袖而去。
我有一个好女婿。
这句话对他打击着实不小。
尤其是想到自家那不成器的儿子,吴忠奎更是想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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