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肯定知道父亲的事是知道的最多的一个人。
与苗叔叔相比,她这个做女儿的知道的,还是太少太少...想到这,有点过于激动,嘴角已经被咬出了血,嘴唇也血红血红的,她也全然不知自己的下意识动作了。手抖的更加厉害了,眼中带泪,满脸泪流,眼球里充斥红红的血丝。
大脑的认知有点疯狂、更加急促的,想遥控着她的身体一样,指示她歪歪斜斜的走向苗老爷:
“苗叔叔,您知道会是谁吗?能让我家一夜一个人都不留吗?以前我父亲有没有和您说过什么啊?得罪过什么人没有?我真的好害怕啊!我从未自己一个人过,以前是爹娘,哥,近几年有霁潇哥哥...”
她仆向了苗叔叔,手和身体缺落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碰到桌上的东西,发出了细碎碰撞的声音。苗老爷,轻扶了一下怡琳,沙哑,轻轻的说到:
“怡琳,别怕。”
扶着她,让她坐在了右侧的椅子上,走了几步:
“我会打探的,咱们需要从长计议,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你活着,咱们才有胜算。你坚强一些。我们虽不能陪你,但是都是爱你支持你的。”
又走回来,走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摸了摸她的头,又道:
“幸好,栗林兄让你学了武功…你自保是没问题的。”
苗老爷,话语凝噎,眼角也带了少许的泪,眼中同样带着愤怒的血丝。
怡琳看见苗叔叔这样,就更加的委屈,更加的脆弱,更加的想哭,眼泪就像河流决堤一样,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泪水太过汹涌,以至于她都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庞了,呜咽的说:
“好,我听您的。走之前,您看下这是什么?凭您多年对我爹的了解。”
说着便把怀中的那个碎纸片拿了出来,摸了摸,平了平褶邹的地方,抬起手,伸出来了细弱的胳膊,好想递到苗叔叔面前,不过她实在是没力气,最终也只是抬了抬胳膊而已,又落在了桌子上,在手心中,平摊开来给苗叔叔看:
“我爹手中发现的,他一直紧紧的攥着,字很小,我不敢确定...”苗老爷走过去,俯身低下头看到她手中的东西,想着一定是重要的东西,赶紧又快走了几步,拿起来,看了看,好像猜到了是什么,因为苗老爷晃了一下头,犹如艰难的从某个回忆中赶紧脱离出来,对着怡琳说:
“不是关于杀人凶手的,是关于你的,边走边告诉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后门已经备好了马车,怡琳也被新换了男儿的一身衣服,现在再看她,虽然衣着简单,黑发也全收了起来,却也无法掩盖她那高贵的气质,与生俱来的灵气。
怡琳和苗叔叔道了别,这一别,可能是此生永别了,再无见面的机会了吧!她给苗老爷行了礼,说:
“苗叔叔,谢谢您,您保重!问泠姨多保重!(泠姨,苗叔叔夫人,霁潇母亲,泠清媛,字远婧)让...让霁潇哥,忘了我吧!我,我走了...”
她人干净利落的转身,上了马车。但是声音是颤抖的,像要表达“我...我...不想走,舍不得走……”
怡琳小声重复着:“再见,我的雨齐哥哥,你一定要幸福的活着,好想再抱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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