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爷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今晚你就别回公寓了就住在这，明天一早让小五送你去。”
小五是柳老爷子的司机，说是送柳文霖实则这就是赤裸裸的监视。
“老爷，书房有您的电话。”管家在一旁提醒。
“谁的电话？”
“对方没有说，听着像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
柳老爷子把公司交给两个儿子以后，对于外界的事情就不再过问了，每天就在老宅里喝喝茶看看花溜溜鸟钓钓鱼。
能联系到他本人的没几个，而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小姑娘里知道老宅座机号码的只有那么一个，还是他亲手交到她的手上。
“喂！”
“柳爷爷。”
“果然是你，四年了这还是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
虽然两人的交集只有那么短短的几天，但柳老爷子实在是对那个小姑娘印象深刻。
本就心中有猜测，这对方一出声他就更加肯定了。
林九拿着手机躺在阳台的藤椅上，慢悠悠的晃着驱散有些恼人的蚊子。
“没事给你打什么电话。”
“怎么出了事你就找我老头子。”
“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
“哈哈，你这丫头还是这么有趣。”柳老爷子笑的十分开怀，连带着被自己家儿子和孙子整出来的郁气都消散了。
“说吧，有什么事。”
“听说柳氏和h市宋家合作关于新能源的项目。”
“是有这么一回事，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宁愿损失几千万也不选择和更为合适的祁家合作。”
“你这么聪明会想不到？”柳老爷子笑着反问。
“就因为祁莫的黑道背景。”
“当年彦书被黑道绑架，自然会有一些偏见，你什么时候操心起这些事情了。”
“宋家的一些人惹到我了。”
“我算是明白你的意思了，但你要明白擅自违约赔付的违约金可不是几千万就能解决的事，你想让柳氏承受怎么大的损失。”
林九撇了一眼台几上的电脑还亮着屏幕，“柳氏占据绝对主动性提供技术和宋氏合作关于新能源项目”这个大标题的字样一眼明了。
虽然林九对于商业上的弯弯绕绕不太明白，但也明白所谓的占据绝对主动性也就是所谓的霸王条款。
柳氏虽然因为对祁莫的偏见而没有和祁氏合作，但也不能让一个原本不够格的宋氏白白捡了便宜。
说是签合约但合约上的条款大部分是有利于柳氏一方，以柳文霖这个狐狸的个性就算是毁约恐怕也不是问题。
“我可是你干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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