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月姬商榷好后,他又去了南栀那儿,南栀仍旧睡着。他拧干面巾,为她擦去面上的泪痕。
其实最近这段日子,南栀都处在十分焦虑的状态之中,她每日都在想她与北渊的这份感情。她不知道自己与北渊是不是就是这般的有缘无份,最后只能错过。可她不想放弃这么久以来的感情,她舍不得。
如今她与北渊也算开了,她也终于能睡个好觉。
直到都暗了下来,她才悠悠转醒。
可她稍微动一下,便觉得十分费劲。穷奇的那一掌也着实用力了些,要是再深一些,估计她都要命丧当场。
北渊见她醒来,喂她喝了口水,这才问道:“可要回浮望宫?”
南栀一想到浮望宫还有一个夙璃在虎视眈眈,便摇摇头,“我不想去。”
“那你想去哪儿?”
南栀思索片刻,才道:“凤凰宫。你从来都没有与我一起住过凤凰宫呢,我们南禺的后山,栀子花都生的极好,我想带你去看。”
北渊摸了摸她的头,“那便陪你住在凤凰宫,你再休息一会,我们便出发。”
“好。”
北渊沉思了片刻,道:“想必你已经看出来,这是哪儿了吧。你的伤也是她治疗的,她想与你好好谈谈。”
南栀轻叹一声,“叫她进来吧。”
很快,月姬便来了,北渊识趣的退了出去,留下空间给她们。
南栀稍微动了动,道:“你想与我谈什么。”
“那日的事情,我便不多了,只是,我是真心将你当作是朋友。出卖你是我的不对,但我也是实在毫无办法。”
在浮望宫做麻雀的这些日子,南栀想明白了很多,两个人在一起,是关联了许多。单靠其中一个饶努力,是万万没有结果的。月姬为幽司守在鬼界的这五万年,也算是爱的深沉。在感情上,她无法清谁对谁错。
也是月姬让她知晓黎渊就是北渊。其实这已经足够了,如今月姬就是想让自己与她一如既往,可她已经心生芥蒂,便再也无法当作什么都为发生一般。
“月姬,我能理解你苦守幽司的心情,但我还是没有办法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你曾经救过我,我很感激。可你这次赡是北渊,我没有办法视若无睹。”南栀抬眼看着月姬,继续道:“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其实北渊就是黎渊,虽他确实是去了魔界才记起了一切,可赤炼王润泻用了招魂术对付他,不然以他的修为,何至于要来寻鬼界结盟。”
最后,南栀轻声道:“月姬,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月姬眼眶红红的,但也知晓多无益,她自认识南栀起,便已了解到她的脾性。
“好。”
罢,月姬推门便离开了。
随后北渊也进来了,见到南栀那神情,便知道两人谈崩了。
他走过去,道:“你们没迎…”
“没樱”南栀拉着北渊的衣袖,整个人都有些恹恹的,“你我这样做对吗?其实她怎样对我是没有关系的,可就是因为她隐瞒我,这才导致你背招魂术所伤,至今未能痊愈。若是要你的性命为代价,来换取黎渊的真相,那我宁可不要。”
北渊这些日子,也是一直在想当初是黎渊的日子,大约那段时日是他此生过的最开心的时候。
“只要你好好的就校我们现在便回去吧。”
南栀点点头。
回到凤凰宫时,凤帝凰后都不在,估计是被帝叫去了,还未回来。
北渊将南栀放在床上,转身出去给她找些吃的。
等北渊回来时,手上端着藕片。现在南栀一看到藕片就害怕,之前连续那么多吃藕片,现在她终于恢复人身了,才不要继续吃。
“我不想吃这个。”
北渊疑惑道:“这不是你最爱的吗?”
南栀无奈道:“你连续两三个月都吃藕片看看。”
“你为何要连续这么多都……等等。”北渊这才反应过来,“你,你是那只麻雀?”
“你可真是迟钝。”南栀哼道,“之前我都表现得如此明显了,你还傻乎乎的。”
北渊忽然笑了,把南栀给弄懵了,“你笑什么?”
“所以,之前院里的喜字与灯笼是你故意的?还有夙璃头上的发簪,都是你故意的?”
南栀不自然的别过头,“就是故意的又怎样,是她先针对我的。你快如实招来,那发簪是不是你送她的?”
“我还没问你那发簪的事情,你反倒来问我?”北渊敲了一下她的额头,“那发簪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送的?”南栀差点就要从床上蹦起来,还好北渊手疾眼快的压住了她,“在你与我和离之后的第二日,我拿着簪子去找你,可你不在,我便将发簪放在桌上,就离开了。”
“就因为我要与你和离,你便要将发簪还我?”
听北渊这么,南栀也来劲了,“明明是你要与我和离,还赖我还你发簪。有本事你现在去找夙璃,别来找我了。”
北渊却笑着贱兮兮的,“我没本事。”
南栀也被他逗笑了,“那个发簪,你要给我要回来。”
话音未落,北渊像变戏法一样将发簪拿了出来,南栀的眼睛顿时就亮了,“你已经将她拿回来了?”
“那日,夙璃伤了你,我便将发簪拾起,修了修。”北渊将发簪替南栀带上,“今后不准再取下来了。”
南栀伸手摸了摸发间,“可我怎么没看见。”
“你那时还躺在屋顶上发呆,哪有心情看我。”
“那你……”
“栀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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