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北渊以为身上的伤并没有那么严重,可他渐渐的发现,自己开始经常头晕无力,还时常觉得心口疼。
这日他特意去寻了一次帝,看看是否有办法缓解身上的伤势。
当他去宫时,帝正对着布兵图发呆,就连他来了,帝都没有察觉到。
“帝。”
直到北渊出声唤了他一声,他才反应过来,请他坐下。
“你怎么来了?”
北渊这才解释道:“我这几日觉得自己的伤势好似越来越严重了,有时候甚至法术都使不出了。我怀疑这跟招魂术有关。”
帝用法术查看了他的伤势,却发现他体内竟然有两股的记忆在对抗。其中一股的记忆,让他觉得无比熟悉。他顿时反应了过来,猛地睁开双眼,看着面前的北渊,心中高兴又担心,道:“你都记起来了?”
听帝这语气,他也是知道实情的。可他还是不太明白,五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何事,他为何会成为族二皇子黎渊。
“这件事,你也是知情的?那为什么当初南栀来找你时,你却什么都不肯与她?”
怪不得,自他几千年前醒来时,帝好似对他比之前多了几分慈爱,明明他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就这般莫名其妙。
“还有,之前我来问你我与南栀之间的关联,你为何也不肯告知我?明明我与南栀是命定之人,为何这都不能?还是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亦或是你与勾陈那个老头子一起设定的?”
见着帝为难的神色,北渊也明白了几分,索性也不再多问,左右帝也不会与他实情的,倒不如得了机会,他自己去问。
帝见他不再追问。也放下心来,这件事还是由勾陈大帝亲自与他为好。
“其实招魂术也算是魔界禁术,尚无解决的办法,它的伤害是不可逆的。尤其你的一魂才刚刚回归,加上你旧伤未愈,怕是难以恢复到你之前的修为。近日你便好好养伤,其他的便毋需担心了。”
帝话音未落,北渊便愣了愣,随即他又道:“可是妖魔二界联手,我怕来日攻上界,我们不担我是界战神,你知道的,我不会袖手旁观。”
帝思索道:“如今只有一条路可走,便是将后抓出来,逼问出妖魔的计划。”
“妖魔的计划,后未必知晓,后可能就是他们试探界的一个工具,但揪出来总比放着要好一些。”北渊道,“我已有方法,劳烦帝配合。”
“好。”
从宫离开后,北渊走在路上,只觉得心口疼痛不已,忍不住吐了口血,看着帕子上鲜红的血,他叹了口气,步伐虚浮的回了浮望宫。
近日来的情况他都不曾与南栀过,他怕南栀会自责,也怕她担心。因此他回去之时,特意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来,南栀也并未察觉到什么。
与此同时他与帝的计划也在悄悄进校
这日,南栀正在与北渊在院中吹风,有仙使带着帝的请帖来了。
南栀接过请帖,好奇道:“这是什么请帖?”
来的仙使答道:“帝为了答谢众仙万年来对界的贡献,这才办了这个宴。”
南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收下请帖之后,仙使也离开了,南栀将请帖推到北渊面前,道:“吧,是不是你与帝在密谋着什么?”
北渊抿了口茶,反问道:“你觉得呢?”
“你先别,让我自己猜一猜。”
北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期待着她能出什么来。
谁知南栀给他来了一句,“帝不会还要娶妃吧?”
北渊一口茶喷了出来,“咳咳咳,你想什么呢!那也是选妃大典,怎么就是谢恩宴。”
“那,要不然就是借着这个由头来……”
“打住打住,”北渊放下茶杯,卖了个关子,“倒是你便知晓了。”
转眼间,便到了谢恩宴那日,北渊一早便送来了一套红色的衣裙给她,让她换上这个去宴会。待南栀出来时,才发现身上的衣裙与北渊的衣裳是成对的。
这时北渊才道:“亦如我们初见之时。”
南栀这才想起,当初他们都是身着红色衣裳,在重华宫见到的,当时她还将北渊错认为黎渊。纵然一千年已过,但那日发生的事情一如昨日,历历在目。
就算今时,她已然嫁给了他,可还是时常会认错。
北渊见她走神了,上前牵住她的手,往宫走去,嘱咐道:“待会若是发生了什么,你千万不要太过激进。”
“啊?为什么?”
“你听我的就是了。”
“好。”
等他们到了宫之时,时辰还早,他们入座了之后,南栀便开始对面前的食物下手了,一颗接着一颗的葡萄,一块接一块的糕点,让南栀差点都忘了他们这时在宫。
许许多多的神仙都忍不住往他们这里投来目光,北渊轻咳了一声,见南栀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便侧身替她挡敛。
待南栀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北渊这才开口,“听今晚的还有凡间的大闸蟹呢。”
南栀的眼睛顿时便亮了起来,“大闸蟹?”
“是啊,你现在提前将肚子填饱了,待会还怎么吃。”
南栀觉得他的有理,便停了下来,过了片刻,人也来齐了,便听到帝道:“今日只是朕一时兴起,这才办了这个宴,大家放开,不必拘谨。”
帝这话时,北渊正在暗自观察着后。后面上倒是风轻云淡的,但谁知她心中是怎样的想法。
南栀一心记挂着大闸蟹,也没去注意北渊的反常,直到北渊忽然吐了一口血,南栀这才慌了,连忙扶住北渊,唤道:“北渊,你怎么了?”
北渊朝她虚弱的摇摇头,还未话便彻底晕了过去。
他们这边传来不的动静后,所有人都往他们这里看过来。
南栀带着明显的哭腔道:“帝,你救救他。”
帝指挥着仙使将北渊扶去了后殿,南栀也跟在身旁,明显已经有些慌乱了。
帝为北渊把了把脉,出了一个惊的消息,“北渊身负重伤,怕是熬不了多久了。”
南栀当即便愣在了原地,拉着帝的衣袖道:“帝,这怎么可能呢?他,这几日都是好好的啊。”
帝叹了一口气道:“他这都是在强撑着,不然你担心罢了。”
此话一出,南栀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顺着脸庞滑落,看着躺在那儿的北渊,心口闷得透不过气来。
众仙都在议论,妖魔联手,那界该如何之类的。
没有人注意到一旁的后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
北渊被仙使用软轿抬了回去,南栀便哭了一路。当屋里只有他们俩时,南栀越哭越大声,越哭越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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