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回到屋子后林袖舒正吃着早膳,因为她今儿起的晚了,禾薇他们早早的吃过出去逛了,江月跟聂风也被她给拉出去了。
“虞郎不是正谈着事?谈完了?”
听见开门的声音,林袖舒抬头见是皇帝,眼底带有一丝讶异。
皇帝颔首,只见他顺势坐在她身边,就着她手里的调羹喝下了里头的白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酸萝卜吃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随后满足的点点头。
“这白粥煮的软烂,口感绵密,入口即化,配上这小酸萝卜,当真是美味,一早起来商谈,粒米未进,现如今只不过喝口粥都甚觉美味。
难怪古人云:饥闻麻粥香,渴觉云汤美。”
林袖舒轻笑,拿起空碗正要给他盛粥,他大手一挡。
“何必再取,你我共用一只碗,共用一调羹,共用一双筷,才能共度一生。”
林袖舒听着这话,只觉得她男人最近总爱说这种令她心花怒放的言语,嗔了他一眼。
“你近来倒是总爱说这些话哄我。”
口嫌体正直说的就是她,嘴上嫌弃着皇帝,可面上她是欣喜的。
皇帝顺势将她搂入怀中坐下,理了理她鬓角的碎发,看着她明知故问。
“你不爱听?”
“是个姑娘家都爱听。”
皇帝爽朗的笑声响起,而林袖舒的脑袋都要窝起来了。
随后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用完了早膳,这时白锡来报,鱼儿上钩了。
问这条鱼是谁?是前两日遇着的迟夫人的丈夫,泉亭知县迟炳荣。
“少爷,少夫人,按少夫人的意思是告诉他钱借给他赌,赢了算他的,输的算奴才的,趁他醉酒将签订的条子换成了高利,一日利息是本金的十分一,还不上便打断腿。”
二人点点头。
“那他借了多少?”
说话的是林袖舒,她现在也习惯了皇帝在他们面前这样搂着她,就这么跟白锡说话也不觉得害羞。
“昨夜借了二百两。”
二百两可不算一笔小数目了,泉亭的赌坊最小的赌注只需要半两银子,二百两可以赌上四百回,不过按着迟炳荣的性子,这二百两只怕今儿就能给赌完了。
“想办法找人出老千,让他午时之前把二百两全部输光,下午再借他二百两,如果他想要更多也给,让他在今日赌坊关门前输光。
坚持三日,你便隐晦的说一说他借了多少,然后我们就准备准备登门讨债!”
白锡忽然在林袖舒的眼中看出了一丝统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感觉自己仿佛面对的是一位身居高位的女人。
“是,少夫人。”
南枝昨儿就被暗卫送回了新坝村,是因为她太困了,找了一个角落缩着睡着了,被暗卫确定睡熟后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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