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洗了个澡,三人吃了顿芋头宴。新鲜的芋头配着细碎的剁椒末直辣喉咙,芋头汤解了拔丝芋头的甜腻。清炒两道新鲜时蔬,配上鲜甜的白米饭入胃。结尾的是一口浓浓的绿茶。
饭饱酒足后的三人躺在观景楼上吹着山风。现在是游戏时间!三人缩在房内渡过了一下午,犒劳犒劳辛苦收芋头的自己。
晚上,陈叔要出门。两个小崽子也闹着要去,傅云生自然也跟上了。同行的还有两个村妇。香山自然环境好,灵芝药草也多。早上在芋头地时陈叔听村民要进山挖草药,便心念一动,想要趁着休息时间上山试试。
深夜光线暗薄,再加上树林较密,一行人走得并不快。只是草药大多长在不容易摘取的地方,所以众人脚下还是谨慎了一些。
远处传来黑夜独有的阴暗低语,凉慎的气息很快就侵入了骨髓。毕竟是深秋了,安良不住地向手里哈气。原本就怕冷,此时有些被冻着了。只见傅云生把外套罩在了小姑娘的身上,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长衫。
“没事,我身体好,不怕冷。”少将拒绝了安良要把衣服还回来的动作。“打搅了。”傅云生又开口道。
没等安良有所反应,少将便将人揽入了怀中。温暖的气息瞬间从男人的身体里穿来,安良有些怔住了,轻轻倒了声谢。
远处的傅恒和陈叔看到这一幕纷纷撇了撇嘴。陈叔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小妮子喜欢,他能有什么办法。
呼吸着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息,少女有些羞涩,两人挨着的地方好似触了电般敏感。偏生夜路不好走,二人还时常撞在一起。这可有些熬人。安良是如此,傅云生也是一样。只觉得怀中的姑娘是如此的娇嫩,生怕她受到一丝伤害。夜色里,少将红了脸。
村妇在前面带路,挎着个小篮子四处停停,摘摘这片,挖挖那头。不一会,就装满了整个篮子。令人发笑的是,陈叔也学着农人的样子,不停翻找着植株往自己的小篮子里塞着。配上那饱经沧桑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老手艺人。
傅恒尽了自己的全力不去过分注意身后的二人,跟着陈叔乱走。偏偏他又不认得药草,每到一处便随手一抓,抓到了就是赚到了。陈叔还发现这小子运气挺好,一筐乱七八糟的草叶里还有那么一两株正品。
一行人越走越远。不知什么时候起,那两个村妇也不太说话了。
“我们休息会吧!”
石头上坐着安良和抱着他的傅云生,此刻都安静地出奇。傅恒没眼看了,借口方便就走远了。那识相的村妇也找了借口离开,原本要留下的陈叔被拽走。也罢,眼不见心不烦,陈叔转头。要是老安从澳门回来,害,那可有的看了!
火燃烧树枝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凉风从身后袭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傅云生搂在安良胳膊上的手探到了腰肢。盈盈一握便可折断的腰身手感也是极好的,少将脸上的绯色又重三分。在男人怀里的安良此刻根本说不出话来,柔顺的性格一览无遗。羞得不好意思开口阻止那胡作非为的手,少女的睫毛上沾了一滴泪珠。火焰映得少女更加娇媚。少将没法不喜欢她,看着眼前的艳色,只觉得喉咙发干。未经人事的少女终是忍不住拨开了少将的手。傅云生只觉得怀里一空,有着说不出地挽留。却不想,年轻的肉体又重新钻了回来。两唇相贴,可人紧闭双眼,像是献身般吻着对方,微微颤抖的手搭在少将肩上。傅云生则是掩饰不住地兴奋,喜悦充斥着大脑。感受着心上人的爱意。
良久,两人才重新分开,安良有些紧张。面对傅云生赤裸裸的眼神有些害怕,最后更是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下甘拜下风,一头扎进少将怀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傅云生此刻的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放着一首好运来,今天是什么日子,自己走运了!喜极了的少将恨不得在身上中敲锣打鼓放鞭炮。这是什么?这就是过年啊!真快乐!
听到少女撒娇般的声音,傅云生忍不住笑了笑,低沉的嗓音传入安良耳中。少将吻了吻安良额头。
“你..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猝不及防地表白不仅把怀里的安良吓着了,老男人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不过说真的,少将觉得此刻就算安良真的要了自己的命,只怕自己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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