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时世就颇为自得。
她在封印外加了一层空间裂缝,无论是哪个方向的冲击,都会被裂缝吞噬。
时世心想,肯定没有比这个更保险的了。
而现在她需要防备的就是那个神秘刀客。
所以她想看看纪事中有没有点线索,而且——
她更好奇地是,云岩这个变数是从何而来,说不定这里会有她想要的。
时世笑着用拿手的手点了点手中的书的书皮,她悄悄用探测器测试过,云岩并不是卫道士,而云宗以及附近也没有卫道士的存在。
那么……是谁让云岩“冒”了出来?
也正是因为这点好奇,她一改原主对云岩的态度,甚至有意放纵。
不是很有趣吗,这种抽丝剥茧寻觅真相的感觉。
云岩蹲姿改为坐姿,陪着时世一起看,时不时挑起话题,与他约好的弟子来找他。
那弟子眉目俊朗,拘谨地冲时世行礼问好,得了允许后才和云岩一起离开。
而时世看完计划的量后回了原主的房间,打开房间里本来就有的阵法后开始修炼。
她打算在大比之前结婴,不然一个金丹修士带队参加大比,一个照面就落了下乘。
竟然约定好了,就得好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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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离开时世的视线范围,那弟子就松了口气,连灵力运转似乎都流畅了几分。
待到两人来到山脚下的小路上落脚,那弟子才开口说话:
“云兄,你以前是不是在骗我,我看掌门与你关系挺好的啊。”
小路不远是一个小镇,青灰色的石料垒砌成预防野兽的高墙,高墙内青石板路,木质阁楼,处处干净雅致。
这里有酒楼饭馆,也有专为修士设的集市,在这里长久居住的大多祖辈出自云宗、或者希望儿女能近水楼台的凡人。
云岩是特意约了相熟的弟子在镇上聚一聚,随便再买一些符箓法器以备不时之需。
“哪能啊,师姐大概是当了掌门就突然心胸开阔了,觉得我这种小弟子不必在意了吧。”
“有你这么说掌门的吗。”
那弟子打趣,“小心掌门把你逐出师门。”
云岩笑:“那我好怕呀,师姐要是那么狠心我也没办法呀,那谢兄可得帮我。”
弟子谢笑着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那当然是……不敢的,顶多接济一二。”
云岩跟着笑,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镇子两边的店铺,问:“之前命牌那件事,真有弟子被逐出去了吗?”
提起这事弟子谢神色便带上讥诮:“我也没想到,竟然真的有傻子不愿意。”
说着愤愤不平:“宗门哪里对不起他们了,不过一块命牌,竟然就敢如此!掌门应该更狠一点直接杀了算了,竟然还敢败坏宗门名声!”
云岩停在一家酒楼前:”就在这吃怎么样?怎么?谢兄是收到了什么消息吗?”
弟子谢深呼吸平息心情:“一群白眼狼!败类!他们出了宗门后大肆散播谣言,把宗门说的跟魔门一般!气煞我也。”
云岩:“这种小人,哪里值得谢兄生气,都杀了未免太不人道,再说,云宗的门面哪里是几个跳梁小丑能污得了的?实在是不需要在意。”
弟子谢不仅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气了,脸红脖子粗:“他们还骂……说、说掌门!实在是太过分了!”
云岩一愣,立马变了态度:“谢兄,我们找个安静地,谢兄可否与我仔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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