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顾老呆若木鸡。
骨头不痛了,还比以前灵活了。
“顾老您这身子骨好很多了呀!”
虞未生沾沾自喜,等待着顾老的表扬。
顾老瞅她那一张笑脸,想到刚才死亡边缘走一遭,喷她一脸口沫腥子“给老夫到受训舍罚跪三!去面壁思过!”
就这样,虞未生被顾老罚跪受训舍的事情传遍整个顾氏,引来不少子弟们的遥遥观望。
夕阳西下,灯火点上。
虞未生百般无聊的跪在冷硬的地板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墙壁上那些顾氏家条。
密密麻麻足足有上千条这么多。
忽然一股食物的香味飘进鼻息,她猛然睁开眼睛去看,便见顾昔寒笔直的身姿缓步走来,手上端着一碗素汤面条。
她正要起来去接,顾昔寒严肃道“起来多罚跪三。”
“”
见她悻悻然又跪了回去,便将手里的面条递到她面前,“吃吧。”
她一整都未进过食,现在饥肠辘辘别是素汤,就是干面她也啃得下去。
他掀起衣摆与她并肩而跪,腰板笔直,抬头挺胸。
“你干嘛?”
她一嘴巴面条含糊不清的问,眼睛瞪得老大里面满是诧异。
“师傅了大师姐交给我看好,大师姐犯错了也是我的责任。”
他专注的盯着墙壁上的那些家条,仿佛只是抽空来回答她一个问题而已。
她扯了扯嘴角的皮肉,低头将碗里最后的汤喝光。
将碗放地上呼出一口浊气,满足的摸了摸自已的肚皮。
顾昔寒侧目扫过地上的空碗,见里面没有一点的剩余便扬了扬嘴角。
深夜,受训舍里只余月色的一点银霜。
顾昔寒忽感左肩一沉,一股熟悉的馨香扑来。
扭头便见虞未生的头枕在他的肩上,滑稽的是她那双膝依然倔强地跪着,人却已经睡香了。
“呵”
他忍俊不禁。
明,受训舍内迎进刺目的阳光。
睡得可香的虞未生被粗鲁的推醒,她不满的盯着顾昔寒的脸,只听他“乖乖跪着。”
“知道了,这些事情还不用你来提醒本师姐!”
她恶狠狠地哼一句,抱起双臂别过脸。
起床气有点大。
他无奈地摇摇头,眸底却是带着一丝丝缠绻。
又是一的日落。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一碗素汤面条出现在虞未生的面前。
她接过面条率先喝了汤,但随后便蹙紧眉头。
“你家厨子的手艺真不咋地。”
昨饥不择食没发现,今再次尝这味道还真是一言难尽,这股味道怎么怪怪的。
听见她这番嫌弃的话,他眼底那抹期待瞬间消失,语气有些冷淡的道“不爱吃可以不吃。”
“其实我要求也没那么高。”
在顾昔寒那道沉凉的视线中,端起碗就是一顿狼吞虎咽,直到将汤计都干尽后才不忘将碗反过来晃两下。
“你看,我都吃光光了。”
见她一脸讨好的笑容,他心下划过一阵暖流,他依旧掀起衣摆与她同跪。
深夜袭来,晚风微凉。
黑暗中虞未生的头就像鸡啄米一样,脑袋快垂到胸前时又立马抬起。
这样循环无数次后,旁边伸来一只修长的手将她那不安分的头揽到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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