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未生想挣脱他的桎梏,挣脱无果只好乖乖回答他的问题。
“嗝,有,嗝。”
“谁?”
难道是那人?
一见她现在酒醉后的神态与行径,不禁联想到她还这样对待过别的人。
想到有这个可能,他便脸色发寒。
“白兔,嗝,是白兔,嗝。”
又是白兔?
莫非想吃兔子肉?
他星眸微眯,声线低柔竟带着点诱哄的味道,“那人是谁,了便带你吃兔子肉。”
听见兔子肉三个字,她的眼睛就像被点亮了似的。
她一手攥紧他的衣襟“就是你害我被师傅打的,都怪你告状!”
顾昔寒有些发懵,她怎么突然翻起旧账来?
她又继续嚷嚷着“这只白兔当真会咬人!”
本以为是只青涩温顺惹人怜的兔子,没想到急了咬人还更疼!
等等!顾昔寒灵光一闪。
“白兔是谁?”
他问完之后,便见虞未生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已,轻轻吐出“呵,嗝,这不就是白兔嘛”
着还上手去摸他的脸,感受着他那肤如凝脂的光滑。
顾昔寒终于懂她在什么了,原来她口中的白兔是他自已。
她何时给他起的这么一个别称?
“嗝呵,我也,我也会咬人”
眼前忽暗,虞未生朝他牙齿狠狠一砸,痛得他皱起眉头。
后知后觉两人在干嘛时,他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忘记反抗与挣扎。
“知道我的厉害没?”
她满是得意骄傲的松开他,还自已舔一下那股腥锈味,一脸满足与欢喜
仿佛这就是她的胜利品一样,昭示着她的光辉荣耀。
“你可知自已在做甚?”
他一脸复杂的盯着虞未生看,可眼前的女子浑身酒气,举止失常完全就是毫无理智之人。
她打着酒嗝瘫躺着,笑笑“知道,我在,嗝,在吃兔子肉”
突然感知她手的不安分,顾昔寒惊吓得马上摁住她双手。
“热,嗝。”
她边边想勾他的衣带。
顾昔寒连忙捉住她的手,掌心传来她那滚烫的温度,问“你热卸我的做甚?”
“嗯?这是你的?那我的呢?”
她是真的很热很热,急得双眸泛起水涟,如烟如雾缭绕迷眼。
这样的她让顾昔寒手捉无措,不知该如何帮她才好,他只能死死的困住她的双手。
两人大眼瞪眼,你看着我我看看你。
他的线视渐渐从她的秀眉处滑落至她的眼眸上,再从一双迷离的眼眸来到了她的琼鼻上。
最后移到底下那张鲜艳欲滴的嘴上
这夜,注定是个无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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