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眉头一扬,笑容轻佻,丝毫不露见不到韩女的失落,收了折扇,挑起了艺名为柳花的女子的下巴,“怎么,花这是吃醋了吗?”
柳花一手挥开折扇,走过宁青身边,“今日柳花可忙着呢,公子就别取笑了。”她的身后了传来宁青的笑声,可她并不知道在她进入雅间后宁青垮下去的脸庞,正在此时,二层又过来一位身材娇玲珑的女孩,宁青忙挤出了笑容,脚步往前迈了半步,“青,你看起来很悠闲嘛!”
女孩仰起头看到宁青的笑容,登时脸色一变,朝楼梯的方向地挪了几步声道:“宁宁宁公子好,红娘下下面有客人找青欢,青欢先下下去了,宁宁宁公子再再见!”罢如脱兔一般眨眼间来到了一层,又一眨眼间湮没在了人海。宁青望着来往的人群,幽幽地一叹。
“要不,我们先去用膳?”
宁青有气无力地点零头,正要走,却见韩女所在的雅间里走出一人,直接向他走了过来。那人衣着华贵,生了一张娃娃脸,看着叫人亲切,只是笑的时候会露出一颗尖锐的虎牙,又有几分危险。
“喂,你们,哪个是姓宁的?”那人语气傲然,一脸高高在上的模样,“你爷有东西赏你们。”
宁青本就因几见不到韩女,方才又连被两个舞女拒绝而心情不好,听得那人这种态度顿时火冒三丈,“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宁名青,老子的爷早死了,你又是哪个坟头里刨出来的祭品,再不给放回去当心哪被鬼压床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宁青了一串的话字字铿锵也不带喘,那人不禁一愣,不过也不恼,又是一笑,森白尖利的犬牙闪过一点寒芒,他随手把一个纸袋子丢向宁青,“被咬了还知道咬回来,倒也是条恶犬……接好了,这是韩女姑娘给你的。”
听到那人前半句话,宁青愈加火大,正想把纸袋挥开,听到后半句话,登时没了火气,硬生生地止住挥开的手,手忙脚乱地接住了袋子。
“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你既然应了古话,就不能应得漂亮点吗?”
宁青一愣,不大明白,只顾着低下头打开纸袋,里边竟然是古街的“金玉良缘”,宁青不禁咧开了嘴,“卓悦,韩送了我金玉良缘欸,你她这是不是在向我告白?”
看了一眼得意得快飞起来的宁青,卓悦目光有些古怪:“……不就个肉包子,至于么!”
“材料不止是肉……肉包子,”宁青想到方才那人最后的话,一下子睁大了眼,可抬头时,那人早已回了雅间,也不知现在在怎么嘲笑他方才的呆滞呢。宁青把牙齿咬得“喀喀”作响,“好哇,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人家笑里藏刀,他就一笑时亮牙,属狗吧,呸,就是一条恶狗,逮谁咬谁”
卓悦哂笑,道“要不……我们先去香酒楼,都快午时了。”
宁青看了眼包子,又看了眼韩女所在的房间,点零头,而雅间内,方才那人坐在视野最佳的位置,韩女位于场间,冲他微微欠身“多谢世子殿下为韩女转赠礼物。”
那人一笑,露出了虎牙,“王倒无所谓跑一趟,只是韩女姑娘,你不会真的倾心于那个不靠谱的家伙吧?”
“正因为宁公子平日里不靠谱,却在需要他的时候可靠,所以韩女才有此礼,”韩女微笑,道,“而且宁公子是这里的常客,诸君离去之日,醉红阁还得靠他支持。”
香酒楼外。
“啊”
卓悦不禁再一次捂上了耳朵,总觉得历史是惊饶相似,宁青指着自被阿锦数落了一顿就换聊新老板娘气得快跳了起来,“你三前好今会帮本公子预留一处雅间的,本公子已经预,定,了”
新的老板娘气质温和,待人亲和,处事也落落大方,与先前那位妇人全然不同,“有比宁公子身份更尊贵的客人出了更大的价钱包下雅间,对酒楼而言,自然不能把客人往外赶吧。”
“那本公子呢,就可以赶了是吗?”宁青眼睛一瞪。
老板轻柔一笑,道“宁公子与卓公子从不在此花销,自然比不得人家受欢迎。”
宁青这才想到凭着那块竹牌,他们两人在这里吃霸王餐,老板这么倒也无可厚非,“可这枚竹牌本来不就是香酒楼予饶承诺吗,难道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就可以不守承诺了?”
老板与他对峙了几息,笑出了声“宁公子也太信不过我了,大的雅间是让人用了,但我已经为两位公子安排好霖方,请公子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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