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救就救?你知道容庆是容贵妃什么人么?那可是亲姐弟。
得罪了容贵妃遭殃的就不止是楚哥儿,我们整个二房都得给容庆赔命。
若不是有大哥和长公主在,恐怕我们早已在地牢里陪楚哥儿了。
你睁大眼睛看看如今的局势,不是你撒泼打滚就能妥协的事儿,容我再想想。”
盛自健颇为头疼,若是换成别的人,他根本不需要考虑。
但贵妃霸宠多年,在陛下心里的位置极重,无人敢触其须。
“你能想到什么办法,你是不是想不管楚哥儿?
楚哥儿可是你亲儿子啊,牙牙学语喊的第一句就是爹爹,楚哥儿学走路也是你手把手教的。
好不容易把楚哥儿拉扯大,你怎么忍心舍弃他?!”
察觉周围渐渐有人过来,盛自健不愿多言,甩袖离开,“回去再说。”
莫洁柔绝不会,在外院下人面前丢脸。
于是擦干眼泪,高高仰起头,迈着骄傲的步伐远去。
两个人似乎都忘了身后的盛清歌,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盛清歌目送着他们毫不留恋的背影,扬起嘴角,讥讽一笑。
爹不疼,娘不爱,这样挺好。
待她与鸣弟离开,同样不会有一丝留恋。
......
岚昕院。
花映和花镜正修剪着,放置于窗台的海棠花枝。
花映圆脸大眼,明眸善睐,花镜秀眉琼鼻,娴静文雅。
二八年华,风华正茂,身着相同的翠绿如意云烟套裙,恍如双生娇娃。
她们气质迥异,却是一样的清新雅致。
身姿挺拔秀丽,粉面如娇花照水,纤指翻飞美丽动人,当真是人比花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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