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胞哥入狱了眉头都没见她皱一下。”
男人想起盛清歌之前说的话,难得的动了一下脑子。
“她真是这么说的?或许她说的是对的,你也别咋咋呼呼的,一点儿二房夫人的仪态都没。”
“呸,万一听了她的,楚儿出事了怎么办?你敢赌我可不敢。
嫌我没仪态,丢了你的脸,我还嫌你脑子不好使,肚子上全是肥膘呢!”
“你...简直是粗鄙不堪,俗不可耐。”
“什么碗配什么碟,老娘配你还是老娘吃亏了呢。”
女人十六一枝花,她年轻时求亲的人简直不要太多。
要不是看盛二有个当将军的大哥,她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男人怒气冲冲的指着妇人,“好,不想过,我便休了你。”
妇人大哭大闹,眼泪说来就来,“我命苦啊,在家操持家务,替你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到头来你想不过就不过了,想把我们母子撵走,新娶美娇娘,也不看看大哥答不答应啊!”
一提起盛自锋,男人立即多了几分畏惧,怒指着妇人的手臂也默默收了回来。
二房伺候的一众仆人见怪不怪,二夫人惯会撒泼,二老爷次次不敌。
院里时不时就要上演这样的大戏,但凡她们中有人劝阻,全院伺候的人都会被迁怒。
轻则赏个二十大板,重则连为奴为婢的机会都被剥夺,发卖给人牙子生不如死。
主家气性大,谁还敢去触霉头?
到头来受苦的永远都是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因此个个都低着脑袋,无人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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