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人都吓得屁滚尿流,尿液不断地往下滴。”
“就在哥斯拉准备把他们几个给杀死的时候,我凭空出现了。”
“轰的一声,我一拳捶爆了哥斯拉的肚子,哥斯拉的肠胃肝等等所有的器官都暴露出来了,那叫一个惨哪。”
“紧接着,我施展轻功飞到哥斯拉的上空,然后,俯冲下来,一拳捶爆了哥斯拉的脑袋。”
“哥斯拉脑浆四溅,它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少舸哥,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
“接下来,你猜怎么着?”
蓝贝贝虽然心里很幼稚,但是已经不是孩。
原本还相信孟少舸的,但是,孟少舸这吹牛的口气,她自然就不相信了。
非但不相信,她反倒觉得很滑稽,于是捧腹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艾玛,笑死我了!”
好不容易止住笑:“接下来,你肯定会,念在咱们俩是兄弟一场的份上,我放你回去,但是,不允许你再到中炎大陆作乱,对吗?”
“错!”孟少舸在蓝贝贝面前踱了一个来回,装模作样地:
“接下来,只听到轰的一声,哥斯拉轰然倒地,再也没有了呼吸。”
“然后,我转头看看我父亲和师伯师叔他们,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你看到什么了呀?”
“我的,他们每个人身上的衣服都被哥斯拉给抓破了,连道德都露出来了。”
“道德?”蓝贝贝皱了皱细长的柳眉:“道德是什么呀?”
“额,道德每个人都有,但是不得人。”
“每个人都有却见不得人?”蓝贝贝依然一头雾水:“那是什么呀?”
“你猜猜!”
“我猜不出来!少舸哥,你就告诉我嘛,你别吊我胃口了,行不行?”
“少舸,你出来!”门外传来孟镇山雷霆一般的怒吼。
刚才,孟少舸吹牛打屁的话语,孟镇山听得一清二楚。
他向来很严肃和务实,最看不惯别人吹牛,尤其这个人还是他儿子。
吹牛倒也罢了,竟然还把他和其他几个教主描述得如此不堪,实在可气!
“爹,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吗?”
孟少舸推开门,站在门口的孟镇山那阴沉的脸色让他一头雾水。
“你刚才都什么了呀?”孟镇山怒道。
“我没什么呀!”孟少舸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还没什么?那哥斯拉是你打死的吗?我和你的师伯师叔们有这么狼狈吗?”
原来,父亲是生气他吹牛!
孟少舸有些不服气,那哥斯拉明明就是他打死的,要不是他及时出手,父亲哪里能够站在这里跟他话?
“孟伯伯,少舸哥他只是跟我开了个玩笑而已,你不必当真的。”
兰贝贝赶紧过去,轻轻地拽了拽孟镇山的衣角。
孟镇山这会儿也觉得自己发这么大的火,有点过了,脸色缓和了下来。
“做人要踏实,哥斯拉不是你打死的,你吹什么牛啊?”
“镇山,你跟舸儿置什么气呢?年轻人在一起吹牛打屁是很正常的,你火气咋这么大呢?”凤二娘缓步来到孟镇山身旁。
“就他怕吹牛上瘾了,将来不踏实!”尽管明知自己不对,孟镇山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仍然假装有点生气的样子。
“是吗?你年轻的时候,那么爱吹牛,咋不见你浮夸和不踏实?”凤二娘反驳道。
“我年轻的时候哪里吹牛了?”
“你年轻的时候还不吹牛呢?你要是气再大一点,牛都给你吹到上了!”
凤二娘目光转向孟少舸,慈爱地看着他:
“舸儿,别理他!他今吃炸药了,看谁都不顺眼!”
有母亲帮忙话,孟少舸心头一松:“娘,听你这么,我才知道,原来,我喜欢吹牛是被遗传的!”
“你什么呢你?”孟镇山呵斥道:“我可是你的父亲!”
“好了好了,没事,你别在这里叽叽歪歪!”凤二娘连推带搡,将孟镇山给推了出去。
虽然打死了一只哥斯拉,孟少舸却没有太多的高兴,相反,心里还有很多担忧。
打死的那只哥斯拉其实比较,如果有更大的哥斯拉从电影次元空间误闯进来,他不一定能打得赢。万一再从侏罗纪公园中掉落几只恐龙,那将更加麻烦。
为今之计,他必须抓紧时间多吸收核爆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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