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南里。
“母亲!多日不见,您瘦了!”
两人一见面,便热泪盈眶。
“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白夫人拥她入怀,失而复得,喜极而泣。
“母亲,一言难尽啊!”伍阴月连连摇头。
“快坐下与我慢慢道来!”白夫人安慰着伍阴月。
“事发当晚,我本在北宫汤池沐浴…”
伍阴月回忆。
场景转至事发当晚。
夜黑风高,风移影动,北宫异常安静。
伍后近日失眠,宫女们在池水中倒入药汤,此时正在伺候沐浴。
“王后,水温是否合适?”宫女们撒好花瓣,替王后将袍子悬在屏间。
“王上此时歇下了么?”
伍阴月常年习武,身上伤痕累累。
近几日阴雨连绵,旧伤在身,隐隐作痛。
“回王后,今日陛下召了几位大臣,此时正在浮华殿议事。”
回话的宫女是王后的近身侍女,良娅。
汤池冒着热气,王后的身子半露在外,发间挂着水珠。
热气升腾,水雾氤氲,她将身子飘在汤池中。
一瞬间,透过水气,发现良娅正在备香,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待雾气散开,却又见良娅端着玲珑盏,穿梭在汤池间。
热汤浸湿身体,疼痛缓解些许,伍阴月靠在池边,看着忙碌的宫女。
慢慢的,空气开始变得燥热,只觉一阵异香飘来。
“都出去吧!”
看似懒洋洋的吐出几个字,声音却清晰的飘进每一个侍女的耳朵里。
宫人们得到命令,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作揖退到殿外,只留下良娅和静女。
王后起身,裹上袍子躺在锦榻上。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汤池的宫灯很暗,烛火忽明忽暗的跳跃,像一个孤独的少女被困在阁楼一般。
伍阴月半露香肩,良娅抹了少许药油涂在手上,然后跪在伍阴月身旁。
“王后,是否手重了?”
良娅纤细的手,柔软的在她背上游走,一瞬间,身体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受到了刺激,尖叫着,咆哮着,想要索取更多。
“今日用的什么香?”
伍阴月趴在榻上,慵懒的声音回荡在殿内,声音不小,直至落尽两位侍女的耳中。
“回王后,这是今日呈上的安神香,不知王后是否喜欢,若是闻不惯,小人便将它撤走!”
静女起身,欲端走香炉。
只见她额上渗出密密的汗珠,不自觉的后退到了屏风。
“不必了!”
伍阴月冷笑一声,突然起身,抬手掀起出一串水花,水花落进香炉,火苗瞬间熄灭。
“王后息怒!”
良娅惶恐的匍匐在地,一双手悄悄摸索着袖口。
“王后,当心!”
殿门被突然推开,侍女阿烟对着殿中大叫:“王后!她俩是……”
话已经到了嘴边,一只袖箭破空而出,瞬间穿透她的心脏。
阿烟的像木偶般倒了下去,嘴还在一张一合,伸手摸着伤口,似乎想堵住那窟窿。
伍阴月大惊,快速取下一根发簪转身直接插在了静女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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