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傲清高？”郁山栀重复了一遍她的话，透过车窗的玻璃，看向外面那个修长的身影。
正巧，他也正往这边看。
眼神似乎对上了郁山栀的视线。
又似乎因为车窗的遮挡，只是随意一扫，没有在看她。
“公司的人都觉得他孤傲清高？”
郁山栀扭头问西露。
他看着也不像孤傲清高的样子，反而是自卑抑郁。
“我怎么知道？你不要问我。”西露原本还好好的面色，听到郁山栀的话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然后冷了下来。
郁山栀：“……”
这怎么聊着聊着就生气了呢？
她眨巴着眼，凑到祁舒函耳边小声问，“我说错话了吗？”
祁舒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
但是又因为从小接受的淑女教育，骨子里的温柔淑雅让她没有立刻躲开。
郁山栀说话的时候，小小的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她的耳边，祁舒函时常挂着的温柔笑意有一瞬间的僵硬。
特别是少女凑的近时，她还能闻到一股甜香。
蜜蜜的，悄咪咪的往她鼻子里钻。
从小和那些富家千金一起玩耍，她们也时常往自己身上喷香水，但是郁山栀身上的甜香，和他们身上的香味又有所不同。
她竟然一点都不排斥，相反的，她觉得挺好闻。
有一种，想凑近一点继续闻的欲望。
祁舒函被她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
她一个激灵，脸上慢慢染上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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