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李纪。”
“年龄？”
“十七岁。”
……
审讯室里。
李纪坐在桌子的一侧，两名探员坐在桌子的另一侧。
其中一名探员负责记录，另一名探员则是主要负责询问。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中海商业银行？目的又是什么？据我们所知，你似乎并没有在中海商业银行有业务往来。”
年轻的探员面色严肃，沉声问道。
“什么时候来的？”
“好像是…四点多钟吧。”
“我确实没有中海商业银行的银行卡，所以，我是陪我的房东杨曼云过来的…”
“当时办理业务的人比较多，我们等了快一个小时。”
李纪想了想，随后老实的回答道。
“这是记号笔，和纸张，我们想请你写一些字。”
一名探员从旁边取来了记号笔，以及几张白纸，递给了李纪，并说道。
“写什么？”
李纪抿了抿嘴巴，问道。
“你就写…各位晚好，我们的手共有两百三十一名人质，其中男一百二十八人，女一百零三人…”
“我们已经在银行的不同位置，比如沉重节点，比如大厦顶部入口设置了感应炸弹…”
“所以，还请各位，一定要谨慎。”
“以及，一个笑脸的符号。”
探员沉声报道。
李纪跟随着探员的播报，十分正常的，一笔一划不断的写到。
……
隔壁。
另一间审讯室里。
王展正在接受审讯，他的面前同样是两名肃然的探员。
“当时，在银行里，总共有几名劫匪？”
探员目光灼灼，看着王展，沉声问道。
王展是建筑工人，常年干力气活，身子健壮，皮肤黝黑。
被这样注视，他显得有些紧张。
王展回忆起训练时，‘K’的话语。
“不要掩饰你的紧张，你应该紧张的！”
“表现出你最真实的反应！”
脑海里，最后闪过的是‘K’戴着的那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诡异小丑面具。
收起思绪。
王展挠了挠头，然后，老实的应道：“一开始是五个人…后来，好像从我们我们中间又冒出来了一个，也就是说，应该有六个！”
两名探员点头。
“听说你的女儿得了白血病？”
“挺需要钱吧？”
一直负责记录的探员突然停下了笔，毫无前后询问关系的，脱口问道。
这个刹那间。
王展心头一惊。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这是在模拟训练时，‘K’询问过的话语。
“嗯。”
“很需要钱！”
“急性白血病M3，现在正在二期治疗，实在太烧钱了。”
王展低着头，眼圈都红了。
“所以你就和同伴一起，抢劫了银行？”
探员声音骤然一高，突然高声质问道。
王展五个人实在是太巧合了！
急需要钱！
而且，五个几乎不会出现在中海商业银行的，竟然同时出现在了这里。
劫匪有六个，其中五个先出现，一个后出现。
人数，也对了。
听见这话语声。
王展一下子抬起了头，一双眼睛瞪成了牛眼！
“抢抢抢银行？”
“我们哪有这个能耐！”
“我们就是一群社会最底层的工人，我们挣得都是辛苦钱…”
“虽然挣得少了点，但也都是一滴汗一滴汗赚的！”
王展的情绪好像有些激动。
面色涨红，眼圈也泛红。
他大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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