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这话本来是好意,但是那些家族还有地方的乡绅都开始你看我,我看你。
最后他们都盯着一个最德高望重的李德利,李德利一看:好家伙,既然你们不敢说,那么我说!反正我活不了多长时间,得罪三公子就得罪吧!
李德利站起身来,对着赵政先行施礼:
“三公子,老夫这里有礼了。”
赵政知道,看来“种番薯”这件事,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看着这位锃亮的脑袋,老态龙钟的拄着拐杖,一摆手(这是免礼的意思):
“老人家,您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三公子天资聪慧,老夫不敢说有什么见教,只是三公子我们如果不种秧苗,改种你的那些番薯。种虽然是能种,但是这第一我们没种过这东西,我们没有经验。第二,敢问公子,我们的苗从何来呢?如果是在三公子你那里买苗,钱怎么办?万一这东西种到地里不长了那么又该如何?我辈都是布衣百姓,我们赔不起的。最后问一下公子,您觉得我们种番薯好,可是我们不喜欢吃那东西,买不上价有如何。”
完了,他说的这些赵政都没考虑过。
但是赵政转念一想,来了主意:
“老人家说的不错。不过老人家,我也不是没有准备,既然各位觉的不靠谱,那么这样今年你们现在手上的地还有多少年的租种时间?我想搞一份地,叫“实验田”!我跟你们租土地来先种,如果赔了也是我先赔。其他的人可以按时去种植秧苗。”
赵政都这么说了,李德利只好坐下了:但是李德利有些担心。
赵政要搞这个“实验田”,他会不会恶意的压低土地租用价格?
曹刿说:肉食者鄙,未能远谋。但是曹刿不知道,肉食者制定规则,他们不需要远谋就可让一个个“远谋之士”忙的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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