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连寻一点蛇灰蚓线都做不到。
李觉深心中没疑是不可能的,他仔仔细细叫仵作当着他的面好好检验了,也没有个结果。
“陛下,臣尽力了,只是王爷这样的情况,臣实在是生平未见哪。”李觉深已经僵硬地坐在这里挺长时间了,他看着天吻,怎么都不可能相信这人已经去了。可是没有呼吸,身体冰凉,怎么着都是个死人样子。再瞧,也瞧不活。
“南湖王这事奇诡,暂且不要将这事传出去。”李觉深疲惫地叹了口气,出了此间。
“宋公公。”李觉深背着手,站在湖心亭中,望着那一片湖,才觉能舒缓宽阔些心脏,“朕叫你看着人,你怎么做的?!”
宋公公赶紧道:“是老奴的过失。老奴一直悄悄跟着那两位,不想小王爷上了擂台,突然倒下,老奴也是没有想到。此事着实可疑啊,皇上!”
“朕知道。”李觉深声音里略微有些不耐,“可谁又来告诉朕,朕要怎么跟阎王爷讨一个要了阿吻去的说法!”
“皇上。”欢昭仪徐徐步来,为李觉深披上了一件披风。她远远瞧着,今日皇上脸色似乎不太对劲,还是去看了看。
“皇上可是有何事烦着了?”欢昭仪声音温软,问道。
李觉深实在没有多说多解释什么话的心情,只摆了摆手:“你回去吧,别问朕,朕不想答。”说罢便径直回去了。
欢昭仪也是缠人,吩咐了宫人去御膳房做了小食,端去书房。李觉深心里烦得很,一口也没吃,让欢昭仪出去。这欢昭仪近来得宠,也不知是恃宠而骄了还是怎么的,竟以为皇上是对自己不再喜欢了,便说来几句,暗里意思是希望皇上莫何事都不告诉她,令她以为自己失了宠。
李觉深听她之言,更是觉得心头火上浇油。他怒声道:“愚昧至极!汝何品可能与桔儿之读心解语相较!”说罢,便怒气冲冲拂袖而去。一殿宫人惊得闭紧了嘴巴。
欢昭仪也没想到这般。
桔儿
欢昭仪眼眶红了红,是伤心还是嫉妒,道不明也说不清。
到底是她骄傲了,无理取闹了。还以为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能朝皇后那儿靠了近点了。
这李觉深口中地桔儿,是他对已故皇后姬桔的昵称,李觉深只有称呼姬桔才是这样的。那令人羡慕嫉妒恨的独宠与偏爱衬得欢昭仪觉着自己瞬间蝼蚁不如。
欢昭仪想着,其实姬桔她也没有多好,什么闲德,什么解得人心只不过是沉淀在皇上内心里的思念将那人美化了罢了!
天吻醒来的时候,意识还飘飘然。
这是哪里啊
他揉揉眼睛,他不是倒在擂台上了么,可是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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