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他们五个人都自在多了。全程最活跃的芳泽,恨不得以后都跟着陈理生活了。就连云衣,也比平日的饭量多贪嘴了一些。
到头来,最安静的居然是魏蕴和楚洵二人。
魏蕴就罢了,他们也都知道她那性子。楚洵虽然不是话多之人,但也不会这么不顾周遭气氛的,他们这种人,最会和人打成一片却不怎么交心了。
云衣能够感觉到楚洵这一次的不一样。他没有刻意去让自己融入这个气氛,却也没有把自己的心锁住。
他似乎,有很多心事,但不是针对魏蕴陈理夫妇二人。
云衣这一次对楚洵是抱有愧疚的。
原因很简单,一件原本与他无关的事情,因为她的热心,把他牵扯了进来。而她却没有担负起该操的心,一路以来,楚洵所有的事情都要在脑子里多想几遍,还要面对她开的玩笑。
她这一次的表现,的确不符合她本身的能力。但是她说不上为什么,就好像她被什么东西,无形之中打扰了一样,想什么,做什么都是混乱的。
关于这件事,云衣虽然有感觉,但却是不知道的。只有气运自己知道是为什么。她又想起来了一些事情,关于这一连串故事的解释,她可以给出答案,但却更想让她们自己去找寻。这是魏蕴和云衣的成长。
有时候,夜幕的来临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陈理按照他们的计划,去河边守渔火了。魏夫人劳累感伤一天了,早早的就回房歇息了。芳泽也早就化成原型,回到旧亭那边了,反正这点距离对他而言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当然选择回自己家睡觉了。
徒留云衣一个人,依然守着院子里的枣树。
她从未听说过双灌树,所以在她眼里,这棵树就只是枣树而已。而事实也着实如此。了却心愿的双灌树最终确实会和一般枣树无异。云衣的判断也不算有错。
至于楚洵,他有自己的事情,也早早的就回了房间,只是不忘嘱咐她早些休息。
“说说吧,把魏夫人扯出来你想做什么?”
房间里,只有楚洵一个人,可他的语气,分明是笃定他所问之人会给他答案的。
“她和我也算是有缘无分之人,不及云衣,却也是我记挂之人,我不想让她就那样无声的死去,她应该有更精彩的人生,应该留给世间更夺目的光彩,而不是史书上聊聊几笔的描绘。”
确实有人和楚洵说话,若是看的仔细的话,能注意到他腰间玉佩光泽的闪烁。
不用说,这枚玉佩就是气运本人了。
“你对她倒是有情谊,怎么不见你这样善待云衣?”
“你怎知我没有?她有你一世相伴,还妄图我改变什么?”
意思是,气运已经帮过他了。不然,他怎么可能平安无事陪云衣走过一生到白头?
“谢谢,不过你胆子还是不小,主意打的也让我长见识没话说啊!”
楚洵并没有云衣想象的那般不喜气运,只是,他看到的气运,比云衣看到的更为全面。气运对他可没有那么客气,你喜欢什么样子就拿什么样子面对你。他要应对的气运,着实比云衣的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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