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钰,你也在这里?来查铺子了吗?”赵夫人刚走近马车,凤啸就从一旁走了过来。眼中的欣喜,语气中的轻快,拦住的去路,以及话语中所言的巧合,都让赵夫人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凤相!我现在是赵夫人,您叫我的闺名,于理不合。”赵夫人不咸不淡的回敬道。丝毫不提偶遇的事,只言明了凤相的孟浪之举。
“洁钰,我……”
“凤相,请您自重!”赵夫人打断他的话,眉眼间,愠怒之色显然可见。
“赵夫人,我们聊聊可好。我知道,那日是我气的太过,如今我想明白了,也后悔了,洁钰,你可否再给我个机会。”凤啸只以为赵夫人还在生他的气,心里存了郁结,刚刚守礼了几句,就直接进入到了正题。
“凤相费劲了心思,就只为与我这几句无用的话?”赵夫人讥笑。
若她现在还不明白,为何那妇人有胆子来铺子里闹,还煞有其事的拿了匹蚕丝的布料,那她就是真的傻子了。
这一出,摆明了就是凤啸为了引她出府,特意设的局。
“洁钰,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郡主府我进不去,想见你,也只得出此下策了。”凤啸大大方方的承认,又将一切推倒是深情惹的祸上。那副自认为深情款款的模样,直看的赵夫人作呕。
“你到底想如何?”习惯了逆来顺受,赵夫人暂时还没办法摆脱凤啸带给自己的影响,能做到这个地步已是极限。让她当街与凤啸大吵,她属实做不出来。
“其实我早几日便想找你,只是那日涵姐儿也在我身上下了毒,我躺在床上,实在爬不起来,这才耽搁了时间。洁钰,我想接你回府,但又怕这毒会影响到身体,你可否替我向涵姐儿求下解药,这样,我们便能长相厮守,你可行?”凤啸今日打扮的风度翩翩,温润如玉。一番情话起来,像是走了心一般,眼中的懊恼,悔恨还有生怕自己时日无多,不能与心爱之人享受余生的痛苦表现的淋漓尽致。
若赵夫人不是早就看透了他的本质,若不是凤汐涵早就告诉了她们,自己下的并不是致命的毒药,怕是此时,赵夫人早就被凤啸的温柔陷阱拿下了。
可她早已不再真,也过了需要夫君疼宠,才能展笑颜的年纪。她有可爱的女儿,需要她照顾,也有凤汐涵这个独立奋起的榜样,树立在她面前,已经不是几句花言巧语,就能骗过的了。
“没关系,我知道你内心纠结,你不必马上就给我答复,我等你的消息。”赵夫人心中的思虑,被凤啸自认为了拿不下主意的挣扎。颇显大度的又劝告了几句,带着身边的常随就走,根本不给赵夫人回答的时间。
“夫人。”跟在赵夫人身边的春源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是跟着赵夫人从府里出来的,一路走来,她这个旁观者也看得清楚。凤相这人,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今日这番作态,哪里是什么一往情深,根本就是为了解药。若拿到了解药,必然就是另一副嘴脸。
她断然不能再看着夫若入火坑。
“你都能想到,我如何会不知。但这事,回去还得请涵姐儿拿个主意,总不能一直被骚扰着,烦让很。”赵夫人扶着春源的手上了马车,嘴里念叨着。
只有抓贼的道理,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她也不能一辈子就躲在郡主府里不出来,这件事情,总得解决了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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