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将军,今日回去就传令,以后郡主府开大门。”凤汐涵用实际行动打了凤老太太的脸。单独开了府门,凤汐涵就相当于是自立了门户,即便没从凤家除名,但别人提起她,来拜访她,的就是建安县主,进的也是郡主府的大门,而不再与凤家有什么关联。
自此,凤家再想沾凤汐涵的光,就再也不可能了。
“涵姐儿,你这是何意?”凤汐涵的意思,凤啸不是不懂,可他依旧不愿意相信。
“如凤相和老太太的意罢了,没什么意思。倒是凤相,还未回答本郡主的话。”打定了主意,那一句父亲和祖母就再也叫不出口了。
凤汐雪心中一边感动着大姐姐为她放弃了凤家,一边又有些艳羡。这家里的人啊,都是豺狼虎豹,父亲不像父亲,祖母不想祖母。若她有大姐姐一半的本事,经此一事,也会想着脱离凤家,逃离这处泥潭。
“此事,为父并不知情。雪姐儿和韵姐儿都生了病,可雪姐儿毕竟犯了错,难免有了些疏忽。”凤啸依旧狡辩,语气之间依旧以父亲自居。厉王那条线没抓稳之前,他即便是死皮赖脸的缠着,也不能放了凤汐涵这个利器。
“凤相果真是最公正的,仅凭一面之词就能给人定了罪。大楚有凤相这样的人才,想必连刑部大理寺都不需要了,只凭借凤相一人,就能解决了所有的冤假错案。”凤汐涵嘲讽道,直听的凤啸恨不得将头埋在地底下,避免这般尴尬的场面。
“但凤相可能有所不知,这些个暗卫,我从在栖霞镇起,就碰到了三次,对于他们的身手,早就刻在了脑子里。你以为你嘴硬不,我就不知道他们的来处?凤相,你未免太看本郡主了。”
凤汐涵的话,犹如一把尖刀一般,一字一句,直往凤啸心窝子上捅。
他现在能这样若无其事的推卸责任,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些暗卫的身份不为人知,猜不到来处。可谁知凤汐涵先前就与这些人交过手,还记下了武功路数,这样一来,他就是想这些人是花钱雇来的,也不见得凤汐涵能信。
“既然凤相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我便去找你的主子问个清楚。”凤汐涵也不再紧紧相逼,吩咐祁琛带上五十名禁军,绑了那六个已经死透的暗卫,备快马,就要往厉王府去。
墨舒染几让知了幕后主使竟是墨瑞林,不解的同时,脚下也十分诚实的紧追凤汐涵的脚步。就连凤汐雪,也挣扎着让几人带她一起去。她吃了药身体有了些力气,众人见她状态尚佳,也念着她是受了厉王的迫害,才遭了灾,犹豫了片刻,也就没再劝她回屋休息。
“不能去,涵姐儿,不能去。”凤啸方寸大乱,疾步上前,张开双臂想要拦下凤汐涵。“你要还认我这个父亲,就不准去。”这还有些像是市井上泼妇的威胁了。
“凤相到如今还不明白吗?你以为本郡主稀罕你这个父亲?若不想和他们一样,就让开。”凤汐涵话的绝,一手顺势指向被绑成了粽子的尸体,一手还握着仍旧滴血的鞭子。眼神中的桀骜,与墨初尧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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