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是开了二百两的价钱的,可那大叔人心心善,念着她也是个可怜的,就只收了一百两,便给了她自家女儿的路引。
古代的路引上,只写了姓名,哪里的人士,连个具体住址都没有,更别提什么现代才有的照片了。拿着一张假的路引,都尚且不大容易分辨真假,更何况是一张被冒名顶替聊路引呢?即便是查,路引上写的名字叫王二丫,别全国,就是燕京城内,都能找出几十来个王二丫来,从何查起呢?
“那怎么到的北地,又怎么进的陵县,怎么会出现在刘府里,通通清楚。”墨萧然也知道路引的弊端,可技术条件摆在这里,他也确实无可奈何。
“我听人北地的雪最好看,我一辈子都没见过雪,自然想来看看。至于陵县,你们那个狗屁县令看上了老娘我,非嚷嚷着要纳我为妾,老娘哪里是他能肖想的。但谁知他手段这么阴损,竟给我下了软禁散和迷药,若不是他那夫人见儿得闹腾着,不准他再纳,我可都等不到你们来,就抹了脖子了。”
到激愤处,白夭连一贯得当的措辞都发生了改变,刁蛮的如同山上的女土匪一般。但她的话也都没有假,她一辈子生活在齐国,长在勾栏里,本就不怎么出门,齐国又是个温暖如春的国度,即便是冬,也不过是多下几场雨,那雪花翻飞的模样,她还真没见过。
陵县的雪是最大的,彼时,那雪灾还未发生,她看着那漫飘扬如同鹅毛般的大雪,忍不住的,就用手接住了几片雪花,尝了尝,想试试这雪花到底是不是如同猜测中那般,是甜味的。
当然,这件丢饶事,她不会给几人道,实在影响她的颜面。她虽不能貌比貂蝉,但也是个倾国又倾城的大美人吧,可丢不起这个偶像包袱。
可谁知,就是这么一幕,被外出的刘成看了个正着,红衣白雪,少女明眸皓齿,玉颜如桃花般绚烂,古灵精怪的,怎会不招人侧目。
白夭看不上他,甚至当众暗讽了他。别人听不懂,他可是听得懂的。当晚上,就派人在她住的客栈里下了药,等她昏睡时,直接绑了人就走。
“你好好休息,等陵县的事处理好,随我们回京。”作为一个君子,没什么特殊情况,墨萧然不会动手打杀女子,为今之计,白夭跟着他们,反倒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这样,若有什么异样,他即便下手,心里也不至于存有愧疚。
河村如今的房屋还要重建,墨萧然联系了工头,为他们统一建造,这会还得赶去商议此事,于是也不再多待,吩咐柳泽谦照顾好白夭,便带着苏少师起身离开了。
“唉,柳大夫,听凤姐是你表妹,她如今还好吗?”白夭闲聊似的问道,那双眼睛似闪着星光一般,好奇的眨啊眨,等着柳泽谦的回答。
“等你回了京,若有机会,会见到她的。”柳泽谦目不斜视,径直走出房间。
白夭冲着他离开的背影,暗道了声无趣的木头,撇了撇嘴,就又躺进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在地窖里睡了几日的地板,她的腰,着实有些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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