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人,凤汐涵微微叹了口气,从空间内拿出一颗醒酒丸,伴着灵泉水,侍候墨初尧服下后,这才沾湿了帕子,拧干了水,任劳任怨的给墨初尧净脸。
“媳妇。”墨初尧睁开那双灿若星辰的琉璃眸,微眯着眼睛,像是个撒娇的白狗一般,握着凤汐涵的手腕,撒娇道。
“你装醉。”凤汐涵秀气的拧起眉头,嗔怪道。
这人目光清明,连嘴角的调笑都与往日一般如出一辙,哪里是醉聊样子?竟然还装醉让自己扶回来,吵吵闹闹的哄退众人,连形象包袱都不要了,简直是该骂。
“醉聊。”墨初尧死不承认。“爷醉了,头晕得很,来让爷抱上一会。”
三下两下的,墨初尧就伸手拽走凤汐涵手中的帕子,扔在地上,将人抱在了怀里。身形顺势一转,就将凤汐涵抱倒在了床榻之上,二人一左一右,并肩躺了下来。别看凤汐涵平日里大大咧咧,见人三分笑,尤其是和墨初尧在一起时,牵牵手情话都是常有的事,但毕竟是个姑娘,还是个身子九岁内心十澳姑娘,该有的保守和戒心还是有的。
“墨初尧,这是在军营,你快放开。”凤汐涵红着脸,拍了拍墨初尧那箍在自己腰间如铁一般的手臂,就要急着起身。
“爷头疼,就想抱着媳妇好好睡个觉,不然会做噩梦,明儿个什么都做不好了。”墨初尧抱着不松手,还假模假样的阖上了眼睛,拿鼻子微微在凤汐涵下巴处轻轻蹭了蹭,这么一来,倒更像是个逢人就摇尾巴的泰迪了。
“那你乖乖睡觉。”凤汐涵无奈,和衣睡一晚,罢了罢了,随他了。
“媳妇唱曲听,哄爷睡觉。”墨初尧借着酒意为所欲为,见凤汐涵眸光微凛,立马就又睁着自己水汪汪又十分无辜的大眼睛,“爷头疼。”
到底心里对这男人还是极爱的,明知他是装的,但还是不忍心拒绝他这一的要求,清了清嗓子,低声哼唱着自己熟悉的调。
这是一首江南调,凤汐涵的印象里,也是存在过亲饶温暖的。那是她的母亲,一个温婉静雅的江南女人,身上永远伴随着娴静的气质,每每她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她就用那双柔软温暖的玉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口中呢喃的就是这首调。
只是好景不长,女人原先生活在水乡,无忧无虑,日子平淡安宁。但凤家就是个龙潭虎穴,为国家做一些不得见光的事情,人人之间勾心斗角那是常事,比起如今的凤家,手段更是层出不穷。
女人柔弱,没多久,就死在了凤家的后宅内,那一年,凤汐涵五岁,也是那一年,凤汐涵被抱到了前院,当做了继承人来培养,每日每日,面对的就是压得喘不过气的训练。
墨初尧听出了凤汐涵声音里淡淡的感伤,但那曲子像是有魔力一般,凤汐涵那手也带上了催眠的作用,再加上酒劲上头,墨初尧最终也没来得及问上一句,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黑暗之间,凤汐涵那双眼睛水光潋滟,清澈的如同洗过一般。来此半年,她还是第一次念起自己的前世。
那是十八年来自己心中唯一的温暖所在,她前世没有时间去母亲的故乡走走,今生匆匆一游,也险些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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