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杀的?”
安澜惊讶了一声。
“不错!”
霍先珏点了点头手,轻轻的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开口继续说道:“因为他害死了我的女儿。”
“呼”
安澜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是说……”
“那个小土包就是我女儿的坟墓!”
霍先珏开口说道:“这个傻丫头不听话,结果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这让我这个当爹的多心疼!”
微风吹过,安澜的眼睛有些恍惚,看着蹲在一旁的霍先珏差点被风吹倒。
“所以,你就把这个始作俑者给杀掉了!”
霍先珏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那会长为什么要杀流云,这从血缘上来讲,可是你的孙女!”安澜继续开口问道:“而且还嫁祸到我的身上?”
“流云并不是我杀的。”
霍先珏轻轻的摇了摇头:“就像你说的,那可是我的亲孙女,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虎毒不食子啊!”
“不是你杀的?”
安澜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有什么必要这样去做?”
霍先珏笑了笑,从土包跟前站了起来,迈步又走到了小土包的跟前,从始至终都不曾正眼看过安澜,只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那是谁杀了流云?”安澜盯着霍先珏开口:“又为什么杀了方丈?”
“我没有杀害流云,也没有杀害方丈!”
霍先珏淡淡开口:“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说完,也不在开口,只是从怀里拿出了一瓶酒,摆在了小土包的面前,然后又掏出了一只烧鸡。
自顾自的吃一口烧鸡,喝一口酒,和小土包对饮。
安澜看着霍先珏,盯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风烛残年的脸上,漫步沧桑,好像随时要倒一样。
看霍先珏如此悲伤的样子,安澜一时间还真不敢把流云和方丈的死扣在霍先珏的头上,因为从聊天到身体动作,根本看不出来是这两宗命案的凶手。
难道真的不是他?
如果霍先珏真的没有骗我,那杀害流云和方丈的凶手是谁?那个树林当中出现的那个神秘男子,又是谁?
安澜没有继续待下去,而是什么也没说,迈步离开了。
原本在他心里高深莫测的霍先珏会长,此时此刻的形象也轰然倒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风烛残年的孤寡老人。
这感觉五味杂陈!
回到了公交站,安澜发现银狐居然在那里。
“你的事情办完了?”
安澜看着银狐,开口问了一句。
银狐笑了笑,看着安澜反问了一句:“你的事情办完了?”
“并没有!”
安澜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不是凶手吗?”银狐轻轻开口。
听完,安澜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盯着银狐开口:“你说的是谁?”
“哈哈”
银狐“哈哈”一笑,开口说道:“你知道吗,你并不擅长说谎!”
安澜耸了耸肩膀。
“不会说谎,你不觉得是一种美好的品质吗?”
“但是,谎言有的时候,真的不会伤人!”
银狐从兜里面掏出了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
“那就要看,是因为什么了。”
“你真的认为,他不是陷害你的凶手吗?”银狐掸了掸烟灰开口。
安澜轻轻的摇了摇头,坐在了公交站的椅子上:“为什么要陷害我呢?”
“我怎么也想不通,对他有什么好处。”
银狐吸了一口,点了点头:“那凶手会是谁?”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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