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
模糊不清的黑暗中，许孽看向苏堕，很巧，苏堕也凭着这点亮度看向许孽。
四目相对，视线相撞。
许孽开口，但却并没有让视线挪开，就这样不遮不掩也不担心什么的放在苏堕的脸上。
“我也不知道。”
得到这么一个答案，苏堕无疑是挫败的。
其实就在刚才那么一瞬间，苏堕就已经想要问许孽为什么要笑，可也不知为何却没有问出口。
苏堕所谓的耸了耸肩，说：“你好像是有点倒霉，伤还疼吗？”
“不疼。”
苏堕点头，但话锋却又是调转了一百八十度：“你之前在哪里上学？”
苏堕对这一点其实是一直抱有好奇态度的，因为许孽的成绩真的是好到那种让人不敢相信的地步，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听过“许孽”的名字。
虽然苏堕并不会特意的去关注谁的成绩比较好，但是却也是会因为有人讨论之时恰好的听到，所以就连别校的成绩也知道个大概了，那些成绩好的学生也是听到过名字，有的还看过照片，但许孽却从来都不在其中。
“临城一中。”
苏堕突然笑了一声：“还挺巧，我之前也在临城住过，我奶奶现在还住在临城，当时就是去我奶奶家住的，好像是……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时候了，有点久远了。”
不记得了……
昏暗之中若是想要看清人的脸都很困难，所以若是想要捕捉到眸中一闪而过的暗芒自然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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