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成点了点头：“那我先问，你听着。”
蝙蝠抿了抿嘴唇，静静的等待着周成问话，已经彻底崩溃了的他，早已经没有了其他念想。
蝙蝠之前的梦想和骄傲，在疼痛之下变得一文不值，他小时候接受过的疼痛训练，好像也没有丝毫用处。
“其实我想问你的东西并不多，我们开始吧。”
周成伸出了一根指头，怪异的声音夹杂着兴奋问：“第1个问题，你的来历。”
“我是一个孤儿，没有名字，代号叫做蝙蝠。”
“其实对于我的来历我自身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我们是某方势力秘密训练出来的暗子，我的上级叫做猫头鹰。”
“据说这种训练方式是在学习锦衣卫，除了我的上级猫头鹰以外，我对我背后的实力一无所知。”
蝙蝠浑身的疼痛让他连说话的十分困难，咬着牙艰难的说出了一段话。
“很不错的回答，我们开始第二个问题。”周成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满意，他接着问：“像你这样的人一共被训练出多少个？”
既然已经决定说了，那蝙蝠就不会隐藏，开口道：“一共有三个人，除了我之外，另外两个人的代号分别是海鸥和蝴蝶。”
“我最后的问题。”周成的声音变得低沉了一些：“海鸥和蝴蝶的任务是什么你知道吗？你是否能找得到他们？”
蝙蝠艰难的摇了摇头：“我完全不知道蝴蝶的任务，不过我知道海鸥已经死了，我之前遇到了他，他的任务是伪装成周家的周成。”
周成的手指轻微抖动了一下，但他隐藏的很好，没有任何人发现。
蝙蝠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周家灭门后，我曾经找过海鸥，但并没有找到。不过主家传来消息，说海鸥有可能在小洼村，我派老万去了，老万说海鸥已经死了，而且死前被人严刑拷打逼问过。”
“我知道了。”
周成通过蝙蝠的消息确认了自己的一个猜想，周家的灭门应该就是周轩做的，那个冒充自己的海鸥也被周轩发现了端倪。
就是不知道周轩现在人在哪里，他又在海鸥嘴里得到了什么消息？
“我想知道的都问完了。”周成回过头对阿飞说：“该你问了。”
周冲想要知道的事情其实并不多，他只是想报仇而已，而他的仇人现在只剩下了那个冒充他的海鸥，和不见的踪影的后天武者。
确认了海鸥死亡后，周成现在的仇人只剩下了那个虐待过他的后武者，可很显然，蝙蝠不可能知道那家伙的身份和位置。
所以周成自然也懒得问了。
一个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完全没必要问出口，周成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找到那家伙。
阿飞听到周成的话，走到了蝙蝠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蝙蝠问：“对于你的主家，你有什么猜测？”
“绝对不可能是猛虎帮的帮主林威，城主府的嫌疑也不大。”蝙蝠低垂着眼帘说：“如果我背后的主家不是王家的话，那么便是猫头鹰本人了。”
“除了猫头鹰这个实际上控制我们的家伙，我再也没见过任何主家的人。”
“我曾经询问过老万，他和他的手下也是猫头鹰亲自招揽来的，我怀疑什么主家根本不存在，只是猫头鹰自己扯的一杆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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