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中带刺,云潮轻轻推了他一把。
“我说了,我是阿樁的夫婿!”秋观桥再次重申,这才让云净言的眼里有了敬意。
“那驸马有何高见?”
“我要和你们阐明一点,要北冥出兵,就意味着以后云国境内会有长年驻扎的兵马!这云皇能否接受?”
“实话与您说,后卫不插手这事儿,我曾奉公主之命与第三龙华接触,被他回避了。郈鄄勤王,我们不能确定他是否会帮忙!如今公主出了事,所以就算北冥提出这个要求,我们陛下也不得不答应!”
“对了姐夫,姐姐出了何事?”
“这事我也不清楚,当时我人在郈鄄,我赶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出了事,我派人找遍了整个玉城都找不到她!”
“那到底出了何事?怎么问谁都是箴口不言!”
他的眼底又掠过哀伤,火雷炸船这种手段实在残忍,就是他回想起都心如刀绞,要他述说真是于心不忍。
“我听说下手的人是乌凉派来的杀手,但是已全被诛杀。”
他突然想到,下手的刺客是乌凉人,火雷却是河非弦放的。难道河非弦与乌凉有勾结?这么说的话,那九王有没有呢?看来解决了眼前的难关,这一点是有必要查查了。
“这事以后再说吧!先过了眼前这一关。这次是乌凉蓄谋已久的,你姐姐一出事,我便料到会起变故。我早就安排好了,我去说服陛下出兵,你们先赶回去做好迎战的准备!”
“姐夫,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十有**吧!”他不敢把话说满,就怕他们失望,
翌日早朝时,秋观桥推举了工部的冼厷白出任工部侍郎。反正也没人愿意到工部来,这倒让内部人捡了个便宜。
冼厷白此前官任郎中,秋观桥让他升了官,且连跳二级,心中自是感激的。
早朝散后,北帝听说云净言等人早早就动身回云国,不禁大感意外。连连嗟叹,这点小小的波折就经受不住,何以成大事。
他却不知,这实乃秋观桥的以退为进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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