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樁招惹了河非弦,接下来是会消停一阵,但并不表示他们就不惦记。秋观桥想插手她的事,但是该从哪儿着手呢?
他就这么静静地站在窗前一夜,直到第二日天边破晓之时。他和她是越来越相似了,琢磨事情都选在夜半之时,果然他们的灵魂只能活在深夜!
他换了件衣裳,便赶着去了早朝。他最终还是为了云樁僭越了底限,参与这朝中的党派斗争。
果然今儿个朝堂上,九王一直在对太子含沙射影。太子詹事强抢哪家的民女,这等小事都要被带入朝堂争论。
“如果这等小事,大理寺都办不好,那干脆让有能力的人去做!”
千崇运道:“陛下,这也怪不得大理寺。太子前些时候陪同云良娣去春山暖阁。是那詹事李德仗势欺人且一直躲在东宫,臣也不好进去拿人!”
“李德!如此行径,怎配得上一个德字。此人就由太子拿人交给刑部处置,充军流放随意处置。太子以后用人得细细斟酌,尤其是品行。免得连累声誉受损!”殷孔奚只是略瞧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收回,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秋观桥想大概是这圣旨未落入九王手里,才会引来陛下的为难。
秋观桥轻扯嘴角,北帝看他的身形动了动,便道:“工部尚书,有何事要奏!”
“启奏陛下,城东的稻桥已年久老旧,桥梁多处有裂痕,近日坍塌之意甚显,已为危桥。臣想奏请陛下,此桥是欲修补还是拆掉重建?”
“朕记得,稻桥是太祖时期建造的。可这桥承载了太祖到朕这一世的见证,它意义非凡,若毁掉可真是遗憾!”
“微臣也是考虑到这一点,遂来请示陛下!”
“修补真就不能再使用了吗?稻桥每日往来的百姓不少,若真过不了,怕是给百姓带来不便!”
“在去年中秋时竣工的曲桥距离稻桥甚远,百姓必得饶路而行,极为不便。就连朝中多位大人的宅第也处于此处,若真塌了,于朝廷于百姓皆是不便。”
“那爱卿既已提出,便是有想法了?”
“微臣以为暂时修补旧桥,供百姓通过。再在稻桥边上再建一座新桥,如此两桥并列,环看陛下与太祖两任帝王的功勋。”
“各位爱卿觉得永和亲王这主意如何?”
“甚好!”众人皆叹这永和亲王的马屁拍得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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