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可是我外曾祖母,你说我该帮谁!只能两不相帮!”
卓不务瞧他说这话显得有些无情。但看到他的样子时却愣了一下,指着他道:“你流鼻血了!”
秋观桥忽感鼻下之处一热,还真是!
卓不务拖着他,“走走走,去看看太夫!莫不是什么不治之症!”
秋观桥骂道:“当心我抽你这张嘴!”
秋观桥仰着头,一手堵住那鼻孔,被卓不务拖着去瞧了太夫。
那太夫替他把脉,脸色忽明忽暗,看秋观桥的眼神又透露着取笑之意。只是看太夫的脸色,也让卓不务看得一头雾水。
“太夫,瞧出来是什么病了吗?”
“舌苔黄,面红目赤!最近是不是老是觉着口干舌燥!”
卓不务看秋观桥在发呆,便推了他一下,道:“太夫问你呢?”
秋观桥只能点点头。
“我还以为你最近目赤是因为工部的事情太过烦重,经常熬夜所致,原来不是啊!”
“公子虽说年轻,但也不能如此放肆,大补的东西虽好还是不宜多吃!给你开一些药,回去熬了喝了,一日两付,喝个三五天也就好了!”
那太夫的话说得隐晦,卓不务却不明白为何意。秋观桥往外走,卓不务追问道:“到底是什么毛病!”
“没什么,内火旺盛。对了,你来找我何事?”秋观桥怕他追问,连忙扯开话题。
卓不务却故作神秘道:“上你那儿去,我想这事你夫人可能更感兴趣!”
“你不是借口去瞧云漠的吧!”
“去你的,别把我想得那么龌龊!虽然这是其中的一事儿,不过这个无关紧要。比这更有趣的事!”
回到府上,秋观桥也没有空去追究云樁的空闲,他更在意的还是卓不务口中的事。
“近日下边有人来报,城外三十里的河上漂浮了大量的河鱼,不知是何原故所致!”
秋观桥还等着下文,然卓不务不再开口。他道:“就这些?”
卓不务被他的疑惑问到,也想了想,确定没有了。点点头道:“嗯!”
“就这两三句话,还憋那么长才说出来!”
秋观桥还真以为有什么大事,故作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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