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意思到了就好了,本来对他也没多大指望!我姑父是何等心思,对这种事儿自会教导好的!”
“就算相爷不教,秋侍郎在工部这些年,性子完全受老尚书熏陶!与他一般无二。”
“出了这种事,太子竟还恬不知耻地拉拢观桥,其中缘由真是耐人寻味啊!”
“王爷,您这么一说,倒还真是让人想不明白?按理说,云国公主折了一大笔陪嫁,未当上太子妃!也不可能就封了个亲王这么简单啊?”
“去查一查!”
“下官看是不太可能查得到。听宫中传来消息说,那日就连左相都被挡在殿外,只剩陛下和公主两人。太子这般大度,想来云公主身上必定有东西,太子应该知道是什么!听说相府内,公主和秋侍郎的院子还被人进去过,不如您去探探太子的口风!”
“太子也不是蠢笨之人,哪容易就探出来!还是以逸待劳吧!早晚他忍不住的!”又似乎想到什么,又道:“能让太子在意的东西,必定是对他构成了威胁!”
权之易道:“不如让王妃去探探云公主的口风!”
“云公主?更不可能,别被她套进去就不错了!”
“这云公主的性子也是让人捉摸不透,看似精明,却又很纯良!”
“有时候太聪明反而也会被其迷惑!王爷,不如让非弦去探探这云公主的深浅!”
“怎么,你不是因为吃醋,才要去和她比较?”听她自告奋勇,殷孔生忍不住讽刺。
察觉到两人的话变了味道,权之易也悄然退下。
“王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该听得懂,虽然咱俩尚未成亲。但我希望有些东西你还是得避一避嫌,前儿个在宫中,你敢说不是因为吃醋才想要和云公主较真!”
“咱们应该谈过这个问题,你也答应过我的!”
“没错,我是答应你!我坐上皇位放你自由和他在一块儿!可是你看不出来吗?他对你的心思已所剩无几了!”
“那王爷敢不敢赌一次,若我再能夺回他的心思,你便放我自由!”
“赌注呢?你赢了,得到自由!可若我赢了,又能得到什么?”
“条件随你开啊!”
“观桥的性子,我最清楚。一旦他被人放弃过,就很难再赢回他的信任!你确定要我和赌!”
“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呢!”
河非弦笃定,如果自己把最初的初衷和秋观桥说了。秋观桥一定会心软,会再回到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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